春去秋来,时光荏苒,转眼间又是两年过去。()
月笙来到当初与阿飞相遇的那片山林,与阿飞一起为白飞飞办理后事,将其尸体埋葬在他们这座小屋的后方,只有一个简单的墓,正如白飞飞所言,让她安静的离去便可,之后,阿飞就托付给月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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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站在一旁,阿飞跪在墓前磕头,虽然他没有任何言语,但悲伤的气息却缭绕周身。
月笙叹了口气,走上前摸了摸阿飞的头,道:“别难过了,以后你还有我,有小命陪着,阿飞。”
一旁的树梢上,金雕发出一声鸣叫。
月笙笑了笑:“对,还有阿呆陪着你。”
“嗯。”阿飞点点头,只觉得抚摸他脑袋的掌心足够温暖。
他随即站起,对月笙道:“谢谢你,笙哥。”
谢谢你能够过来,谢谢你这些年对他和娘的关照。
明明也是一个年龄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当年做事却井井有条,格外的靠谱。
月笙:“谢什么,走吧,和我回海岛,小命也在那里等你。”
“嗯。”
月笙原本以为阿飞自此举目无亲了,谁知事情就是这么凑巧,阿呆又从中原飞回来以后,也引来了一个男人。
这人名为王怜花,也居住在海外,平常没事就是到处闲逛,给自己找点乐子,要不然总看着沈浪和朱七七的恩爱日常,他得郁闷死。
而对于这时常在天上飞的金雕,王怜花早已好奇许久。
他原本最先以为这金雕是无主的,后来仔细观察,才发现这金雕每每飞的都很有规律,有时候一天一个来回,有时几天,像是在送信。
而它飞回去的方向正是一座原先无人居住的海岛。
那里有人住了?
王怜花不免心生探究之意,终于在一次金雕飞回来以后,他循着金雕的踪迹也跟着来到了这座海岛上。
他本不想露面,只是暗中探查一番,但却没有想到,他见到了阿飞的面容,那张脸很像是一位故人。
白飞飞……
王怜花当即便愣住了,回过神后,他心中便隐约确定这个少年必然与白飞飞有关系。
难道他是沈浪与白飞飞的儿子?那不就是他的外甥?
当年白飞飞不知所踪,他与沈浪、朱七七也隐居海外,却没有想到竟在这里又遇见。
王怜花还没有决定到底要不要露面,但他的踪迹却早已被月笙发现。
于是一个不大友好的照面后,王怜花又惊又疑这个戴着面具的少年为何这般厉害,他竟是打不过,再打下去他必然要输,那面子还要不要了?
所以王怜花急忙叫停,并把自己的猜想说出。
月笙头顶不由得冒出一个问号,什么?阿飞居然有舅舅?
事实证明,王怜花的确是阿飞的舅舅。
因为他与白飞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当年……咳,当年的事情一时讲不
() 完。
总之,阿飞还有一个父亲,但他这个父亲还有一位恩爱的妻子。
当年之事复杂,他们都不知晓白飞飞临走时竟还怀有一个孩子。
“阿飞,你要见你的父亲吗?”王怜花问道。
阿飞沉默片刻,看向月笙。
王怜花若有所思,看来他这个外甥很是依赖这位厉害到不符合常理的少年。
月笙道:“阿飞,你想见便见,不想见便不见,如果现在还做不了决定,那就先想一想再说。”
阿飞点点头,他随后对王怜花表示,他的确要好好的想一想。
毕竟“父亲”这一词对他而言是陌生的。
“那你想不想让你的父亲知晓你的存在?”王怜花问道。
于阿飞来讲,其实知不知晓都是无所谓的,这么多年他都如此过来了。
最后,阿飞决定没必要再去打扰沈浪一家,所以还是不见了。
“笙哥和无命就是我的家人。”他对王怜花道。
王怜花:“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但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还是你的舅舅,难道我不算是你的家人?”
阿飞纠结地看他,道:“笙哥说,那你得给钱。”
“什么钱?”
“压岁钱。”阿飞耳尖略红道:“笙哥说不止是之后的压岁钱,以前的你也都要补上。”
他其实不想这样回答,但月笙一定要阿飞这样讲。
阿飞很听话,就对王怜花说了。
王怜花听后,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有趣,那个少年还真是有趣。
再后来,王怜花时常来海岛与月笙变得熟悉以后,自然也瞧见了月笙的长相。
他叹息道:“你这副模样若是日后出现在江湖上,还不晓得会引起多少女子的争抢与爱慕。”
月笙当时回了句:“就不能是男子吗?”
王怜花:“男子?你……?”
月笙:“怎么,王前辈接受不了?”
王怜花一笑:“你还真是与众不同,不过,我可不会在乎这些,我王怜花自认不是什么墨守成规之人,但你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