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不……”馥橙没什么底气地反驳。
俞寒洲当即扣紧了他腰,微一使劲就直接将人抱了起来,径直抱坐到腿上。
馥橙一坐就感觉到对方起反应了,一时动也不敢动。
他那浴袍是羊毛做,摸着很厚,也足够柔软,论理也不应该感受到热度,可适才俞寒洲一抱起他,浴袍下摆便往两边散开,等他光.着腿坐下去,再扯着袍子将腿裹上,也来不及了。
俞寒洲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目光在少年浴袍下若隐若现小腿上逡巡而过,却很快重新圈起馥橙腰,将人提了起来,妥善地用浴袍裹好身子。
确认将人裹得严严实实了,俞寒洲方将他放回腿上。
此时,俞寒洲额上已然出了汗。
馥橙揪着俞寒洲衣袖,感觉有些搞不明白这个男人。
说俞寒洲禁欲吧,一有机会便逮着他亲,还亲得格外暧.昧,动不动起反应。
可说俞寒洲沉迷美.色吧,每次又都是点到为止,馥橙不愿意,便不碰他唇,更不会要馥橙帮忙解决欲.望。
这和桀骜恣睢传统古代权臣好像很不一样。
灼热呼吸扑在耳畔,烫得馥橙手足无措。
少年裹着罗袜双足有些不安地晃了晃,又往后勾,仿佛妖精一般勾住了俞寒洲小腿,柔软脚心还紧贴着蹭动取暖。
俞寒洲喉结动了动,俯身要抓馥橙脚,却抓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