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总不至于与他再下一分赌注,可偏偏嬴子傒这么做了,莫非是有什么阴谋?”
“子傒公子行迹着实有些费解。”吕不韦显然也有些看不懂嬴子傒的想法,但也只是一瞬,这点念头就被抛在了脑后。
“无论是何缘由,这总归都是公子你的机会,几位将军倾囊相授,公子当要把握好机会才是。”
“吾明白。”
嬴子楚点头,把握好机会,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阿嚏——”
深藏功与名的最大功臣阿政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将本来还在沉思棋局的嬴稷吓了一跳。
“可是被人念叨了?”
阿政健康与否他最是清楚,瞧着样子,指不定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念叨他。
“高大父怎知晓是有人念叨政。”阿政趁着嬴稷有些分析又稳固了一块棋局,仍旧是胜负早已分,这次阿政输的却不想此前那么凄惨,至于几块零星孤立之地,虽说占得位置不大,却是一大块活棋,纵然是高大父再想要继续按着他叫他下,那高大父也得陪着他填棋。
“哗啦。”
嬴稷将手中的子扔进棋篓里面,“倒是进步神速,不似从前了。”
“也是老师教得好,抢先占据一处,稳扎稳打也不贪心,虽仍不敌,却能偏居一隅,叫让人也奈何不得。”
阿政则是老实收着棋子,一番老成的话说得嬴稷发笑。
幼崽人不大,说得倒是老气横秋。
更重要的是这番话一听就是蔡泽的语气,在联系到棋局走向,也不难看出蔡泽的诉求。
民生。
原是为了这个。
眼下秦军虎狼威名传遍天下,天下人也都怕这秦军,更甚者若能掌握秦军,定是握住了天下大部分命脉。
也正因如此,无人敢从他的手中沾染。
秦自变法以来,奖励农战,不是战就是农事,偏巧嬴子楚最近便做着这些。
“你既有如此心得,这咸阳的农事倒不如交由你负责。”
“政?”
阿政指了指自己,眼中的惊讶不似作伪。
他虽然早就知道以老师对高大父性子的揣摩基本上能八|九不离十,却也不曾想到高大父想也不想就这么说,真真出乎他预料。
“政不过只是幼童,哪里能做得好这些?”
“做不好还有你的老师,你父亲你大父帮你,莫不是试都不敢试?”
嬴稷眼见着阿政眼中从惊讶逐渐就变成了惊喜,一时间不知改感叹阿政小小年纪就如此聪慧还是该担心会不会太过,小孩子心智不比大人,做不好且不说,影响了自身性子才是关键。
“试,政要试!”
阿政没等嬴稷后悔就把住了嬴稷的胳膊,前后左右晃了晃,“高大父既然说了那就不能反悔!”
“寡人何曾反悔过?”
嬴稷年纪大了性子也愈发像个孩童,前一会儿明明是有些后悔的,话到了嘴边却不这么说了,正如他说的反正还有旁人兜底,总归是不担心的。
阿政更加不怕,他不仅仅有老师们,高大父大父他们作为依仗,还有群里的皇帝们,就是高大父答应瞬间,群里已经炸开了锅,纷纷表达的自己的各种‘美好’建议。
“政谢过高大父。”阿政一向都觉得自己是个实在幼崽,见嬴稷行为与此前老师和大政他们推测的一般无二,阿政想也没想直接就在此时此刻同嬴稷说道,“既是叫政负责,应当从现在做起才是。高大父,之前老师教课的时候曾说巴蜀等地兴修水利,修好之后便成为天府之地,若非此也无法产出如此之多粮草供给大军行进。
所以政以为若想在咸阳附近做到这一点,兴修水利之事迫在眉睫。”
嬴稷:“……”
“高大父?”
“无须再多学习一二再言及此事?”嬴稷有些不确定自己的判断了,可不管如何看都是一个四岁的幼崽,纵然旁人教的再多,也是无法像这般回答自如。
显然是自己想过的事情。
“政也想再想多一点,只是未曾开始勘测,上不止如何情形,政也无法继续学习。”
嬴稷哑然失笑,“你倒是想得远,寡人且问你,兴修水利之人并不多见,可是这般容易找到的?”
“着实不容易。”阿政点头,嬴稷不待继续说,阿政紧接着道,“还好遇到了羌瘣将军,他与韩国一人相熟,此人正好认识一兴修水利的好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