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辉,双目骤然收缩:“那是何物?”
毌丘秀扭头看了一眼门口,咬牙道:“那是陛下金令,若无此物,我早就带兄弟们冲进去,将那狗贼碎尸万段了。”
“嘿嘿,钟会啊钟会,真是好深的心机呐!”
毌丘俭盯着那块随风飘荡的金令,冷笑连连,刚刚平复下去的怒火又开始燃烧起来,钟会这一日的种种举动,实在是人神共愤,仗着钦差身份胆大妄为。
毌丘秀气得咬牙切齿:“简直是欺人太甚!”
毌丘俭深吸一口气,扬了扬下巴:“叔谦,你去叫门!”
“大哥,我……”毌丘秀有些不情愿。
毌丘俭沉声道:“今日之事,我必须要找钟会要一个说法,也要给兄弟们一个交代,还快去?”
毌丘秀这才不情愿地转过身,走向了院门,让他亲自去叫门,实在觉得憋屈。毌丘俭在亲兵的搀扶下下了马,脚下一个踉跄,微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