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想不到,想不到啊——”秦秀忽然仰天大笑,瞪着毕轨,“可叹当年家父还对你推心置腹,原来你是如此反复小人,真是令人齿冷!”
“放肆!”毕轨浑身一震,盯着秦秀大喝道,“逆子安敢无礼?”
“嘿嘿,看在这多年的情分之上,我今日便饶你一命,权当还你养育之恩,”秦秀晃了晃宝剑,双目微缩:“下次再被我遇到,决不轻饶!”
毕轨气得浑身发抖,颤颤巍巍指着秦秀:“你…你大胆!”
“哈哈哈,吾两辈受曹氏之恩,岂能叛国投敌也
?”
秦秀一阵大笑,忽然挥剑割下李胜的脑袋,一股鲜血喷射而出,溅了毕轨一腿,吓得毕轨跳起来躲到书案后面,惊恐地看着秦秀,不敢再发一言。
秦秀提着李胜的人头转身走出书房,鲜血滴洒一路,大声道:“从今之后,你我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