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上跳动着的蓝紫色的火焰很亮。
陈哥和另外两个男人的眼睛也很亮。
女人眼底里的恐惧也随着火光在跳动着。
打火机凑近了女人。
准确地来说,是凑近了女人身上的输液滴管。
塑料滴管触火即燃。
初燃时火焰浅薄。
直接分成两朵沿着滴管向着两边而去。
“啊!”饶是嗓子已经被烫破了,可是这一刻,女人还是惨叫出声。
而另外两个男人,也早就有所准备。
竟然一人端出了一碗红彤彤的辣椒油,还一个软毛小刷子,直接蘸着辣椒油,跟在两朵火焰的后面,不断地刷在女人的伤口上。
女人的惨叫声接连不断。
而这位陈哥却是笑着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深夜里,女人的惨叫声越大,男人的笑声也就越大。
这样的折磨自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事儿的。
每一天夜里,这三个男人都会过来再折磨女人一通。
而且每一天,三个男人都会变着花样的来折磨她。
几日后。
女人身上的烫伤还有烧伤已经结痂了,于是三个男人便又找到了好玩的东西。
居然直接用小刀,将女人身上的结痂一一挑起。
又是半个月过去,这个倍受折磨的女人,终于在三个男人再次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她伏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
其中一个男人走过去,掰过女人的身体。
现在的女人,一张脸孔浮肿得已经不见了当初的模样,满口的牙齿也都掉光了,全身不是水泡就是流脓的伤口。
不过这些都没能令男人迟疑片刻,他只是淡淡地抬手在女人鼻孔处试了试。
然后便抬头看向陈哥,微微摇了摇头。
“陈哥,人已经死了!”
陈哥听到了这话,当下眉头立刻不爽地拧了又拧。
直接走过来,穿着锃亮皮鞋的脚,直接在女人的身上又是狠狠地踢了几下。
只是这一次,不论他踢得再怎么狠,女人也只是如一个破败的洋娃娃一般,身子动一动,却再也发不出来那令陈哥兴奋的惨叫声了。
另一个男人看着陈哥,目光有些忐忑。
“陈哥,人死了,我们要怎么办?”
陈哥冷冷地一哼。
“怕什么,把尸体处理了就行了。”
于是另外两个男人便按着陈哥的交待,三个人一起行动了起来。
……
只是三个人却不知道。
这个时候,又是一辆奥拓车从远处开来。
车子并没有停在近前。
车门推开,从车上一共下来五个年轻人。
三男两女。
其中一个胖子抬手指了指亮灯的房间。
语气颇为自豪:“看,我说得怎么样,还有人在吧。”
一个瘦高的年轻男子一举手上的摄录机。
有点小兴奋的模样。
“走,那咱们去对面,我看看啊,哦,他们在五楼,咱们去对面五楼,拍下来看看那亮灯的房间到底是在干嘛!”
第三个男子闻言立刻就是一笑,语气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暧昧。
“哈哈,那还能干嘛,指定是动作片的进行时呗。”
胖子笑得猥琐。
“嘿嘿,这特么的更得去看看了。”
两个年轻的女孩子也是一副很兴奋的模样。
于是几个人便悄悄地上了对面的五楼,然后摄录机便对准了那亮灯的房间。
只是对面的房间,虽然灯光大亮,可是却有窗帘挡得严严实实的。
胖子不禁低低地骂了一句。
“妈的,挡这么严实干嘛,这不是马就要拆迁了吗,又没有人看!”
旁边的一个年轻女人听到这话,立刻抬手拍了胖子一下。
“胖子,我们不是人吗?”
胖子嘿嘿地笑。
分辩道:“嘿嘿嘿,我们不算。”
另一个女人有点好奇。
“胖子,你是怎么发现的?”
胖子笑嘿嘿地答。
“我是那天晚上开车经过这里,正好看到有人拐到这里来了,我当时奇怪,这里不是说已经没住户了吗,我还以为是小偷呢,然后就悄悄地跟了进来。”
“然后,我那天也爬到了这个位置,不过那天窗帘没挡着,正好被我看到,对面正在上演动作片,嘿嘿,所以我这不是想着好事儿应该由好朋友们一起分享不是,就也叫了你们一起来。”
因为窗帘挡着,五个人就那么随便地把摄录机放在地上,坐在这里就聊了起来。
只是聊着聊着,话题的内容就变了。
只是他们虽然没有人再看那被窗帘遮挡着的房间里了,可是摄录机的镜头却一直对着那拉上窗帘的房间。
而房间里。
年轻的女人,已经被肢解了。
鲜血流了一地。
厨房里又烧了两大锅的热水。
而陈哥却还抱着那只粉色的hellokitty,盯着地上的人头,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