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不是为了减肥,是为了保养你的皮肤。”
俞向北:“……”
他一脸懵逼:“保养皮肤不是用护肤品吗?!”
难道不是敷面膜、保湿、护肤吗?
“治标不治本。”他拿起筷子,又说,“赶紧吃,吃完技师上门给你按摩。”
按摩?
还有这个服务?!
俞向北眼睛一亮。
但比起按摩,他还是更想吃他们面前的菜……
他的眼神过于委屈,齐斯湛动了动唇,想说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管言说:“明天新芽牛奶应该就会官宣新代言人——白辰。”
俞向北低头,二话不说开始扒粥,粥带着一丝苦味,他皱着眉,吃得一声不吭。
被人踩成这个样子,为了用一个崭新的面貌重新回去……
他忍了!
齐斯湛看着他这个样子,皱紧了眉头。
“对了,我最近住在这儿看着他,齐总,还有房间吗?”管言对齐斯湛的态度就好多了。
“你住一楼,右手边的房间。”齐斯湛交代。
一楼有两个卧室,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左边是唐糖住着,右边就交给管言住着。
俞向北咽下嘴里的食物,眼巴巴看着齐斯湛:“齐总,我呢?”
齐斯湛冷了脸,眼神冷漠:“你住二楼。”
俞向北:“…………”
别以为他不知道!二楼只有两个房间!
还是挨在一起的!!
“……哦。”俞向北低下头,继续扒饭。
齐斯湛看了他几眼,却只看到一个低着头的头顶。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他……不愿意?
-
饭后,技师上门。
这个技师看起来很普通,年纪不小,胖乎乎的,但管言竟叫了声“武老师”。
俞向北心里莫名有点发慌。
偏偏那胖乎乎的武老师还咧嘴笑,眼睛眯成一条缝,他打量着俞向北,总结——
“好苗子啊!”
不知道为什么,俞向北总觉得他的视线放在自己的腰、臀、大腿这类敏感部位。
“走吧,上楼。”武老师提着箱子,很是爽快。
俞向北:“……”
他们二人上了三楼,管言没有上去。
俞向北躺下后,便见武老师关上门,递给他一根毛巾。
“嗯?”俞向北一脸疑惑。
武老师笑道:“来,咬着。”
俞向北:“………………”
我靠!
楼下,齐斯湛和管言坐在一起。
管言交代唐糖:“这个房间给你留着,但是你哥最近要蛰伏一段时间,你要是没事明天就可以回家去,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啊?”唐糖有点懵逼,下意识将视线移到自己新老板身上。
齐斯湛面无表情,却说:“带薪休假。”
唐糖愣了愣,露出笑容:“好的!”
太幸福了吧!
新老板简直不要太好!
她喜滋滋回了房间,准备晚上同俞向北告别后,明天回家。
倒不是她要抛下俞向北,而是这边确实没她什么事,做饭的阿姨还有事做,她没事做,也不好一直和几个男人待在一起。
唐糖走后,管言换了个姿势,随意地瘫在沙发上,挑眉:“这小子就是你惦记了这么多年的心尖尖?”
齐斯湛皱眉:“胡言乱语。”
“啧。”管言嘴角上扬一点,感叹一句,“倒是个好苗子,这小子要是耐得住打磨,以后成就怕是罕见。原本是卖你个面子,结果倒是遇到了个好苗子。”
齐斯湛眉头松开,像是想到什么,眼神柔和:“他一向很优秀。”
管言睨他一眼,不想搭理这个“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男人。
一个小时候之后,武老师笑嘻嘻下来,也不多话,打了招呼就走。
管言送到门口。
齐斯湛眼神疑惑地看向楼上,等了好久俞向北都没有下来。
他脚动了动,皱眉。
这时候,俞向北终于扶着墙往下走。
他脸色红里泛白,白里透红,额头冒着汗,腿有些打颤,走得格外缓慢。
齐斯湛眉头皱得更紧了:“按摩不舒服?”
俞向北一脸惊恐,脸上还带着后怕——
“不——那不是按摩!那是分筋错骨手!!!”
齐斯湛:“…………”
他有些说不出话。
高中的俞向北一向受不得疼痛,学校安排抽个血,他要将脑袋藏在自己的怀里不敢看,抽完后看着红点哀嚎老半天,哼哼唧唧要人哄好久。
感冒打了吊瓶,俞爸要给他买最新款球鞋,喊着心肝。
几年过去,他已经可以忍着疼痛向他走过来。
这几年,形单影只,没人护着的他,在这个浮浮沉沉的娱乐圈,到底受了多少委屈?
又一个人忍了多少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