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真的很喜欢我吗?”
司婪郑重地点了点头。
苏止接着问:“那你想和我在一起也不是随便说说了?”
司婪一下子就握住了苏止的手,坚定道:“阿止姐姐,我绝对不是随便说说,也不是一时兴起。”
她贪婪地嗅着苏止身上好闻的体香,那双漆黑的眸子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变成猩红色,手臂上的鳞片很快就冒了出来,又痒又难受。
“如果我和你在一起的话,你可以送我的朋友们离开青江寨么?”
苏止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这样一番话,她来到这个世界唯一的目的就是司婪,而她这些朋友们却莫名其妙遭受了层出不穷的无妄之灾。
司婪在听到苏
止这番话的那一刻,原本逐渐变红的眸子渐渐消散,而她的瞳孔却变成了竖瞳。
但是在苏止用一种祈求的目光看向镜子里的她的那一刻,司婪的瞳孔又恢复了正常。
“阿止姐姐是在求我吗。”
司婪把下巴搁在苏止的肩窝,冰凉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激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正当她以为自己彻底没戏了,却听见司婪笑意盈盈说道:“既然是阿止姐姐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的,等那个什么甜甜醒来以后,我让人送她们出青江寨。”
司婪注意到苏止的面上一喜,话锋一转道:“可是阿止姐姐,我答应你以后,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不管什么事情,你都要答应我。”
“……”
苏止愣住了。
·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消磨了过去,苏止口干舌燥,又被司婪按着喝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也不知道那碗药究竟是用什么东西熬制的,味道还挺好闻的,喝起来清凉甘甜,大概是用什么草药熬的吧。
叶甜甜还没醒,她已经昏睡三天了,苏止来到她的房间看她现在的情况。
“甜甜还挺倒霉的,”林唤站在苏止的背后,轻声说道:“苏苏,对不起,那天晚上我们去找你了,但是天实在是太黑了,我们根本就摸不清楚方向,魏然还差点一脚踩进深坑里。”
那天晚上同样掉在深坑里的苏止一句话也不想说,终究还是她倒霉,腰差点被石头撞断,就连手臂都骨折了,不过还好她是左撇子,吃饭做事什么的都没什么不方便的。
但是自从她回到青江寨之后,只要是和她有关的任何事情,司婪几乎都是亲力亲为,不让苏止做一分一毫的事情,让她一度觉得自己像是养在深宫之中的老佛爷。
“我和司婪说过了,等到甜甜醒后,她就会让人把你们带出青江寨。”
听见这句话后,林唤面上猛地露出喜悦的笑容,她几乎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将苏止拥入了怀中,喜极而泣道:“太好了苏苏!我们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苏止注意到她说的是“我们”,嘴角轻轻上扬了一下,安慰性地伸手拍了拍林唤的后背,笑着说:“是啊,终于可以离开了。”
“对啊,对啊,我们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嘘,”苏止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林唤,你忘记我之前说的什么了吗,不要在青江寨说这种话,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听见了,会有很大的麻烦的。”
“对不起苏苏,我太高兴了,”林唤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我现在就去告诉魏然这个好消息!叶甜甜快点醒过来吧!这样我们就能马上离开了!”
“好啊,”苏止盯着林唤欢欣雀跃的背影,将目光转移到了叶甜甜憔悴的面孔上,轻声喃喃道:“希望你们能平安离开。”
这是她的任务,和叶甜甜她们没有什么关系,受伤的也不应该是她们。
·
到了晚上,司
婪又承担起了给苏止擦澡的任务,这下苏止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自己答应的事情也包含在其中,她就算是现在逃避,以后也躲不开。
“阿止姐姐,你真好看,()”司婪拧干了毛巾,轻柔地替苏止擦拭着脖颈,盯着苏止那一截修长的天鹅颈露出痴迷的神色,她咽了咽口水说:水温还好么,不烫吧。()”
苏止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司婪无微不至的照顾,甚至更可怕的是,她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诡异的相处方式。
“司婪,你说,那条蛇是不是已经度过发情期了,”苏止觉得两个人一个不穿衣服一个衣裳整齐,四目相对的时候特别尴尬,于是只好找一个话题试图缓解一下,“我这几天睡得还挺好的,都没有做什么噩梦,你给我喝的那黑乎乎的药汤到底是什么啊,安眠药么?”
“不是,”司婪摇摇头,笑着说:“普通的安眠药达不到这样的效果,这种秘方不能外传,但是阿止姐姐如果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写出来。”
“那就不用了,我只是有些好奇,觉得你很懂中医。”
任何人对于知识分子都有一种莫名的崇拜,苏止也不例外。
她原本和司婪相处的时候,还以为对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乡巴佬,结果没想到她懂得那么多稀奇古怪,自己见都没见过的草药。
“也不是很懂,见得多了就记住了,阿止姐姐如果想知道的话,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