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清越看来,这完全是不需要确认的问题。
以他的理性思维来看待,每个人都应当把相伴余生的爱人摆在最重要的位置,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闻溪既然想知道,他可以直接告诉他。
“任何时候,你都会是第一位。”霍清越口吻淡淡的,眼神却很坚定。
而且他还说:“工作对我来说只是消遣,我喜欢研发产品所带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这和生活不能混为一谈。”
谁会把工作当消遣啊?闻溪真佩服得五体投地。
对打工人来说,唱K、看电影这类的娱乐活动才是消遣吧?没有人会真正热爱自己的工作。
笑了笑,闻溪说:“我是一个很没安全感的人,可能需要向你不断确认,你别嫌我烦哦。”
“我不会嫌烦,不过前提是你不要每天都问。”霍清越以一种玩笑的语气说。
“………”他也没那么无聊的好不好?
两人短暂聊了一会儿天,来到客厅,沈承耀在帮忙端菜。
霍清越经过旁边时,他低声说:“你回国让闻溪可过意不去了,他这人就是不愿意麻烦别人。”
虽然沈承耀是好意提醒,听在霍清越的耳朵,却有点儿不爽。
他老婆是怎样的人,应该不需要别人来告诉吧?
吃过晚饭后,闻溪跟着霍清越回家了。
几乎一天一夜没合眼,他困得上车就睡着了。
一直到目的地,闻溪也没有醒,霍清越不忍心叫他,又不知他在车里睡多久才够,便绕到副驾驶,把他从车里抱了出来。
闻溪困极了,睡得格外香,脸颊贴在他胸膛,像小猫似的蹭了蹭,找准舒服的位置,又一动不动了。
霍清越就这么抱他回了家,一路上也不管别人怎么看。
到家后,他给闻溪脱下外套,想帮他洗漱,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我只想睡觉。”
挥开霍清越的手,闻溪倒在床上,疲惫至极。
霍清越低头看了他一会儿,默默盖上被子,从房间出去了。
一夜的时间过得很快,闻溪睁开眼时已是满屋的金色阳光。
休息一夜,他的状态已经完全调整好,浑身轻松。
不过,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在,霍清越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床边也没有他睡觉的痕迹。
闻溪拿起手机,在微信上问他是不是去公司了,过了十几分钟,霍清越才回他一个“嗯”字。
如果不是忙到飞起,他是不会只给他发一个字的。
计划好的行程被突然打乱,公司里应当有一堆烂摊子要等着他处理吧。
闻溪坐在窗前发了会儿呆,没什么胃口吃饭,而霍清越母亲的电话就是在这时打过来。
“喂,闻溪。”手机里她的声音明朗轻快,“我听清越说你们打算办婚礼了,选的什么风格?”
“妈,我用
语言表达不清,发图片给您看看吧。”()
好,你一会儿发过来吧。莫璃说完这话顿了顿,显然还有别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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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自然能听出来,便主动问:“妈,您还有要说的吗?”
“是这样的,清越他爸的祭日快到了,哪怕过去这么些年,他都挺抗拒的,好像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不跟我们一起去陵前扫墓,你要不要帮我劝劝他,今年过来看看?”
这番话听完,让闻溪感觉挺奇怪,霍清越不是很敬重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不去?
他这才发觉,自己都没有好好了解他的过往。
“妈,关于清越以前的事情,我知道得并不多,您要有时间的话,能跟我聊聊吗?”
“清越他没告诉过你吗?”莫璃非常诧异。
“没有。”闻溪抿下唇,轻声道:“他只说爸是得病去世的。”
“是这样的,清越他爸是援非医生,生病是因为感染了埃博拉病毒,在这之前他身体情况挺好的,在医院里也是被敬仰的一把手,如果他安稳在医院里待着,没有参与支援非洲的医疗队,应该能平安健康地活到现在吧。”
莫璃长长叹了口气,也很无奈似的,“这个人就是倔,自己认定的事情谁都拦不住,当外科医生那会儿就忙得脚不沾地,没空看孩子,即便这样也放不下心中的伟大志向,毅然决然要赶赴非洲,没考虑过我们母子三人的感受,我那会儿整天和他吵架,吵得感情兜淡了,他得病去世的时候,说实在的,我没大感觉,偶尔还气不过的想,他都是活该的自找的,清越应该也怨他爸吧。虽然他伟大,但对家庭来说,是自私的。”
“原来霍清越的童年发生过这么沉重的事儿啊………”
闻溪感慨着,有些唏嘘。
他们从来没有探究过对方的过去,哪怕知道霍清越的父亲病逝,他也只当是癌症这一类的。
听完之后,闻溪的心里有些沉重。
不敢想象,霍清越那么小的年纪经历这一切会有怎样的感觉,难怪他表现得那么成熟,原来都是历练出来的。
“妈,我相信清越心里是很爱爸的,他不在祭日去看望,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