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炼就是,特别是小九和小十,两人如今已然成年,接下来也是该给他们派些简单的差事历练历练了。
还有,那家长签字那栏,那几l个小滑头竟然去找了兄长,看着大阿哥和太子他们写的那家长寄语,康熙的眼底闪过丝笑意,不错,这么一瞧还挺兄友弟恭的。
但令康熙比较意外的是,张英的那次子张廷玉和常宁家的那小子卓泰,竟都学的还不错,尤其是那张廷玉,以后他可以多留意些。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那张廷玉要参加明年的春闱,等看看他的科举成绩再说吧。
康熙看完试卷后,本有意让下首三人也瞧瞧,今日叫他们过来,本也是为了明年春闱之事,看看这试卷倒也应景。
但他想了想,还是算了,这种地和科举还是不同,主要也是实在没脸,还是不行,待找个机会还是得好好教训那几l个臭小子
一番才好。
待康熙用了一盏茶后,议事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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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康熙把明珠和索尔图喊过来,可不是仅仅为了商议明年秋闱之事这么简单,主要也是有着敲打两人之意。
因着之前朝堂上的结党营私,两人这几l年虽然不再被他看重,但在朝堂上仍是党羽众多,特别是索尔图,在太子一派中仍起着重要的作用。
明珠也不遑多让,他虽比索尔图行事要隐蔽些,但据手下粘杆处递来的消息,他和大阿哥可一直都没有断了来往,甚至不少重要的决定,大阿哥可都是听寻他的意见。
而近来朝堂之上大阿哥和太子相争的越发厉害了,不用想都知道有两人的手笔若不是他们在大阿哥和太子身后撺掇,教坏了他们,兄弟两人又怎么可能走到如今这一步。
康熙身为功绩卓越的帝王,骨子里自是有着旁人傲气,他如今虽意识到太子和大阿哥间的问题,但他不会承认是自己的错误导致的,只会觉得都是别人的问题。
比如他觉得是索尔图教坏了太子,是明珠领着大阿哥走了歪路,毕竟,他的保清和保成小时候都是多好的孩子,若无旁人挑唆,定是不会这般。
康熙想到这里,看着下首两人的目光越发不善了起来,甚至隐隐闪过了丝杀意。
但他随即不知想到什么,眼底的那丝杀意敛了回去,罢了,念在两人早年辅助他有功的份上,那便再给他们一个机会吧,若是他们不再收敛,那也就别怪他不念旧情了。
明珠向来以多智闻名,伴君多年,更是常年揣摩这位帝王的心思,无疑,方才康熙那一眼已然让他背后冷汗直冒,心底也不由发寒。
但旁观一侧的索额图,却像是毫无察觉般,不知他是真没发现,还只是在假装不知。
而在场唯一的观众张英,自是将君臣三人的这场博弈尽收眼底,心里也忍不住发寒,越发坚定了不参与到储君之争的决定。
送走三人后,偌大的一个乾清宫东暖阁内,只剩下康熙一个,他闭着眼在那准备稍稍休息了片刻,再去批阅旁边那一堆奏折。
约摸着一刻钟后,康熙终于睁开了眼,但就在他正准备办公之时,只见一小太监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启禀皇上,诚郡王和十三阿哥两人打起来了。”
康熙眉头紧皱,老三和十三打起来了!
这是为何?
“两人现下在何处?”他厉声问道。
小太监回:“回禀皇上,两位阿哥就在殿外。”
康熙抬手道:“让他们立马滚进来!”
见皇上发怒,小太监哪里敢耽搁,慌忙跑出去通传,没多会,十三阿哥和三阿哥一起走了大殿。
两人脸上都有淤青,皆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三阿哥似是有些心虚,而十三阿哥则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谁先动的手?”康熙冷声问。
问罢,他瞪了三阿哥一眼,好啊,竟然同小他十来岁的弟弟动起来手,可真有出息!
三阿哥感受他皇阿玛不善的目光,一脸懊恼地低下了头。
十三阿哥听到康熙的话后,立马上前一步道:“回禀皇阿玛,是儿子。”
康熙眉头又紧皱了几l分,自打敏妃去世后,他对这个儿子的关注也越发多了些,自也知道这个儿子向来懂事,脾气也好,这背后定是有什么隐情。
但不管什么隐情,身为弟弟,对兄长动手,都是不可取的。
“是何缘由?”他压着性子,问道。
十三阿哥听到这话,眼底泛起了一丝泪花,但仍倔强地仰着脖子,出声控诉道:“皇阿玛,我额娘丧礼还未超百日,但三哥他却剃了发,他对我额娘这般不敬,儿子身为人子,实在是忍不了!”
康熙听到剃发,猛地朝三阿哥看了过去,他头顶果然很干净。
他随手抄起旁边的砚台,朝着下首扔了过去,“老三,你这个不孝不敬的混账东西,竟然做出丧期剃发这般忤逆之事,你……”
乾清宫内传来康熙暴怒的骂声,三阿哥缩在下首,连头都不敢抬。
他知道这次是惹大祸了,心里也是懊悔不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