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降低。
杨督查走的潇洒。
丁益蟹继续在门口呆了几十秒,才欲哭无泪道,“这算什么?扑街,你说那八婆是不是恐吓我们,胡说的?”
“我不信老大老三老四,会这么完蛋。”
飞车权,“……”
此刻飞车权已经有了,像是抢走那五十万支票,和某车行经理大哥大一样的操作了,树倒猢狲散啊。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他只是忠青社旗下一个小弟?凭着自己一手飙车的技术,去哪个字头不能混?
当然,不亲眼见证目睹一下,他也不敢相信某些事。
半个多小时后,飞车权开着宾利载着丁益蟹,在尖沙咀街头驶过时,路过一个个曾经被忠青社看的场子,发现这些场子要么是刚经过械斗,被打砸一番,要么是没有械斗痕迹却集体大换人。
飞车权开车的手脚都有些不利索了,而身上再次开始冒血的丁益蟹,“……”
丁益蟹接受不了这事实。
直到,在飞车权再次路过一个场子,因为路上车多速度太慢,而快速被一群陌生马仔围堵起来,还有人高呼着丁益蟹的名字时,飞车权才一个激灵急刹车,熄火,对着围上来的陌生人群道,“干什么,干什么?想反了你们?打人砸店不要紧,知不知道这辆宾利是谁的车?”
原本围上来各个都是一脸跃跃欲试表情的马仔们,瞬间哗然。
宾利??夭寿了。
这就是玩垮整个忠青社的那辆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