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脱掉，将伤口处理一下。”
“宫里的医官过来想必也是要一些时间的，所以你......”
明明是夫妻，可因为澹台馥如今的身份和情况，萧瑾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竟然莫名地红了自己的耳垂。
“好。”
澹台馥的干脆，让萧瑾有些猝不及防。
更让他没有防备的是，他一抬眼，就坠入了那双璀璨的眼窝里。
“你......”
即便现在身上的伤口疼痛不已，可是澹台馥看到这样的萧瑾，依旧起了逗趣的心思。
“我就问你一句。”
“什么？”
“你从前，脱过我的衣服吗？”
萧瑾：！！！
这叫什么问题！？
脱过吗？
那是必然的。
从澹台馥进宫之后，从她第一次真心实意地接受了两人的感情之后，只要条件允许，宽衣解带这种事情，都是他萧瑾每日必做的。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这话，他真的说不出口。
澹台馥心里差不多已经有了答案了。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不是。”
“那脱过吗？”不怪她一直追问着这个问题。
毕竟，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之后，她几乎就可以确定两人从前的广袖究竟走到了那一步。
“脱......脱过。”
澹台馥艰难地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似乎有些庆幸。
果然，她的直觉没有错。
她和萧瑾之间，的确和旁人很不一样。
“那，你还不动手？等着血凝固了之后，将衣服和伤口强行撕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