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防御工事。”
许植摸着下巴:“用来组合迷宫,类似障眼法?”
裴锐:“算了,明天再说吧,大家都累了,抓紧时间休息。”
......
深夜时分,风更大了,落脚在这石林中,反而成了一方庇护的天地。
帐篷只支了一部分,防风炉也点了起来,饭盒里装了雪热成水简单煮了个汤,就着干粮吃到肚子里。
连着好几天都是冷餐冷饭,此时终于有点热乎的食物进到肚子里,众人都觉得弥足珍贵,吃的很满足。
阮鱼在周围走了一圈,又从后面绕回来,走到alpha身边坐下。
裴锐:“发现什么了吗?”
阮鱼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想,如果这些石头是防御工事,那么是用来防什么的呢?变异种?”
这些石柱并不是天然的产物,虽然历经了很多年的风雪侵蚀,但依稀可见属于人工的痕迹。
军队不可能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既然他们费了大力气将这些石柱子摆在这里,必然是有目的的。
“我刚数了数,能看的见的都有一百多根,还有没走到的...这工程量可不小。”
Alpha想了想,道:“我倒是见过类似的石柱,但并没有这么高,也没有这么多。”
“是在一个小营地,那里的人信仰太阳神,用石柱围成太阳的形状,每逢节日的时候,还要举行祭祀仪式。”
但显然,这并不是一码事。
简单吃过东西之后,便支起帐篷抓紧时间休息,上半夜守夜的是阮鱼裴锐以及老高,下半夜则是另外三个很有经验的老猎人。
防风炉里的燃料很充足,火苗十分温暖,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其实都是裴锐和老高在说。
话题也只是围绕狩猎方面的,两人都去过不少地方,一来二去的,还挺投缘。
正在两人越聊越起劲的时候,远处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歌声。
是个柔和的女声,缥缈轻柔,与其说是吐词,更不如说是调子,在风里被吹散成一丝一缕,如泣如诉。
阮鱼狐疑道:“...你们也听到了?”
裴锐点点头。
阮鱼:“不过,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唱歌?难道还有别人在这里?”
还没等裴锐开口,老高便一口咬死道:“绝对不可能!”
他把枪架起来,警惕的望着四周。
要说这群猎人,那真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安全感都是自己给的,手里有枪杆子,比什么都好用。
“这大半夜的,怎么可能有女人唱歌!”
老高低低的骂了一句:“指不定是什么鬼玩意儿想害人呢!小心点,准没错!”
他是有经验的老猎人了,要说蹊跷事儿,曾经遇上的也不少。
以前就有一回——那时候他还年轻,二十出头的毛头alpha,除了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什么见识都没有。
四个同样年轻的alpha崽子组成的小队伍,靠着一辆破车四杆破枪,就敢去七级狩猎区狩猎。
七级狩猎区离着基地很远,他们跑的太远又不太认识路,以至于没能按时返回基地,便只能在外面将就着过夜。
当时年纪小,心也大,甚至都没想到要说安排个人守夜,四个人找了个背风坡的山脚,吃饱喝足之后,在车里睡的跟死猪一样。
半夜时候,他睡的迷迷瞪瞪,迷糊间觉得有只手滑进了裤子里。
那只手暖呼呼的,皮肤滑腻,简直比牵过的omega的小手还要软,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竟然就被摸的起了反应。
也得亏是睡觉前喝水有点多,这一憋一硬的,人也就清醒了。
但睁开眼睛一看,却当场吓得失声了,憋着的尿也淅淅沥沥的淌了一□□。
车窗上,竟然贴着一张脸!
那张脸底色是惨白的,却又带着黄黑色的条纹,蛇一样的鳞片,没有瞳仁的眼睛黑漆漆的诡异而可怖。
它打开了驾驶室的门,无数只触角伸了进来,有的在试探摸索,有的已经在撕扯着进食。
刚刚摸到他裤子里的,便是其中一条触手,被甩开之后还蜿蜒扭动着,试图要再往里钻。
而两个睡在前面座位的伙伴,都已经被吃了大半个身子,内脏血肉流了一地。
有一个脑袋已经歪下来了,只剩一根血粼粼的脊骨连接着躯体,面上却还还带着蛊惑般的笑容,不知是在做着什么黄粱美梦。
老高——当时还是小高,吓得差点疯了。
他摇晃着身侧的伙伴,俩人从另一侧连滚带爬的下了车,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开枪打爆了油箱,将车子连同这头怪物一起炸了。
两人摊在地上从夜晚坐到天亮,后来搭了其他猎人的车回了基地。
但因为受到惊吓过度,硬是病了大半个月,后来缓过来一些的时候,才听一些有经验的猎人说,他们可能是遇到‘撵鬼’了。
‘撵鬼’只是在猎人里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