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璃也乘着这段日子大赚了一笔钱。 匆匆又半个月过去,这半个月里慕璃酿的酒,还有胭脂膏的钱就赚了十五两,这还是除去泥鳅的,泥鳅的钱慕璃都会分三分之一给孙氏,剩下的自己留着。 不过这几日抓的泥鳅越来越少了,以往二十五个篓子至少有十七八斤,多的话二十五斤都有,但是这几日就只有十五六斤,少的话连十斤都没有,好些个篓子只有一两条,好像被人偷了一样。 这情况孙氏也发现了,因为看到了泥鳅的利润,现在泥鳅基本由孙氏负责抓,慕禾负责运去给酒楼卖。 可到了三天一趟运五十斤给酒楼,近两次却只有三十几斤,实在奇怪,而且街上多了好些买泥鳅的。 泥鳅可不好抓,那么滑,一般情况下便是抓多了也就够一顿吃,哪可能拿出来卖。 可是街上就有好些人在卖。 上午慕禾回来的时候,就跟慕璃讲了,原本一斤二十五文的,但现在只给二十文一斤了,因为集市上那些卖的泥鳅都是二十文一斤,有些就十几文,便宜得很,把刘大厨也是负责帮酒楼采购的,进货的价只能比市面上低些,绝不可能高。 慕璃就更怀疑了,是不是有人发现了他们经常运泥鳅去卖,毕竟虽然她家偏僻,但同个村的人来人往,怎么可能没人发现,可是,就算发现了她家运泥鳅去卖,但也不可能发现捉泥鳅的法子啊。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就问了孙氏,他们在野草地抓泥鳅的时候,是有很多同村人看到了吗? 孙氏就说这几日有,有好多人都在野草地里抓着泥鳅,跟他们一样用篓子抓,而且在他们找篓子把篓子里泥鳅倒进竹筐里时,那些人都在看着,等他们将篓子埋好地后,那些人也没走。 慕璃就奇怪了,正想有什么地方出错被人怀疑的时候,就发现她爹夹菜的筷子停顿了一下。 “爹,那些人为什么会去野草地看你们抓泥鳅?”慕璃怀疑地看向他。 “我,我哪晓得,这,这问我干啥……”慕爹有些心虚,眼睛乱飘都不敢看人,同为夫妻这么多年的孙氏如何看不出来自己汉子的问题。 “禾他爹,你告诉别人我们抓泥鳅的法子了?”孙氏说出这话,慕爹头更低了,看到他这副样子,她气得心口都疼:“你说出去干啥,你不知道这是咱家赚钱的唯一途径,你碗里的肉都是卖泥鳅来的,你咋还能把这事说出去!” “我,我也没说啥,就是他们问我们家推车咋来的,我就跟他们说,我卖泥鳅来的……”慕爹筷子也不敢动了,低着头小声地说着。 “然后他们问你怎么抓的泥鳅,你就告诉他们是用篓子抓的,用篓子怎么抓的,一五一十地都说出去了对不?”还没等他说完,慕璃就已经替他补充了。 “你,你咋知道的,原来闺女你在场啊,当时咋不出来让啊爹别说……”描述地毫无差错,慕爹就惊了,然后皱着眉头指责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