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给报酬?!”
厌西楼暴跳如雷:“敢情们帮你们捉了半天作弊的,累死累活的,一点灵石都不给?!你们浮秋郡太小气了吧!?”
推着他们回来的城主府守卫额头青筋突突跳跳,终于忍不住狂喷出声:“就为你们两个,下午考场不得安宁,多少人崩溃离场?!还想要钱!门都没有!”
鹿归一喷,场身往后猛地一退,像那守卫撞了一下,他捂着胸口,嘴里都吐出一口血来:“何,何至于此!不给钱就算了,还打!”
厌西楼没见过这操作,反应有点慢,但很快就往自己胸口锤了一下,没特别意识自己现在是个女人,胸是假的,直接胸锤得凹下去了,他往后一退,道:“城主府的人就是这么没有素质吗?今日可是花皇争霸拿下二百五十票的女人!”
那守卫都呆住了,没见过这样碰瓷的。
鹿雁立刻扑上前,先扶住了往后退的厌西楼,再看向地上的鹿归,眼泪瞬间往下掉:“不过是来考个试,结果哥都人打出血了,阿姐的胸都人打凹了,惨呀!”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其一人充满正气地说道:“等都是无意间来此请来参加夺宝会的,你们作为守卫不该如此无礼!”
鹿归这一句‘无意间来此请来’,忍不住朝着那人看过去,果看了他眉宇间同样是有点乌青。
这里在场来来回回走的人,包括城主府的人,多如此,有的乌青色重一点,有的则轻一点,那绿光倒是没怎么见。
那守卫没办法,请了之前的金丹监考过来,协商过后,恭恭敬敬地过来给医药费及举报作弊的报酬,显,不愿此事闹下去。
三人一雀拿钱立刻高兴了,往住的地方回去的步伐都轻快了一些。
看起来像三个傻子带着一只傻孔雀一样。
等回住的地方,关上门,蔺雀第一时间就变回人形,在一边的榻上揉着屁股休息。
鹿归见蔺雀作原型没惊讶,只对鹿雁说道:“经过刚才们两个的探查,这城主府里有八成的人都额头黑,应该都是人打晕了带来城主府并且做了什么手脚,但不知为何他们像都不知道这件事,只自己是无意间来此的。”
他顺口就将靠近浮秋郡周围的山脉有许多地洞陷阱捉修士一事提了一嘴。
厌西楼犹豫了一下,道:“傀儡术?”
鹿雁不懂这些,安静认真着,顺便将刚才那些灵石都塞进芥子囊里。
鹿归皱眉想了想,摇头:“不像是傀儡术,傀儡术操纵的人多数双目无神,举止笨拙,如此范围的傀儡术还如此如正常人无异且有自己思维能与人叫骂,不可能是傀儡术。”
空气沉默了下来。
鹿雁对这些东西的了解还不多,一时帮不上忙,有点着急,心想她得多买点书来看了,师父说得真没错,身为一名剑修,应该什么都会才行!
一旁开屏开得屁股酸疼的蔺雀忽举手。
三双视线齐刷刷看了过去。
蔺雀一下子觉得自己寄予了极的希望,他挺直了胸膛,他一紧张,就想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并且说道:“主人莫要担忧,阿雀能为主人分忧,阿雀不像是……哎呦!”
厌西楼一巴掌排在蔺雀后脑勺:“说人话!”
蔺雀眼含热泪,道:“在无定九幽之下的时候,曾经说过一种东西,叫做魔种。”
鹿雁虚心学:“魔种?”
蔺雀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继续说道:“魔种其实算不上魔,为它没有魔身,魔魂,只是一缕恶念的种子,由魔种之母生出,若是将魔种寄生于人与妖内,便能令他们恶念侵染,生出心魔,从而魔。”
“但这魔种很是狡猾,它能控制你恶念缠身,能控制你出心魔的时间,若是没有生出心魔,那这魔种只算得上是潜伏在内,可由魔种之母操控身怀有魔种之人。”
“这些人往常与寻常人无异,有自己的想法,与傀儡截不同。但这个东西只说过,魔种侵染的魔的与寻常魔修不同,倒不像这个修仙界的东西。”
“这些,是在无定九幽之下其他魔说的,对于魔来说,这是个邪门的东西,为一旦了魔种魔的,会受魔种之母的控制,但这传说的东西初不在无定九幽之下,否则下面的妖魔都要传染了。”
鹿雁一,就立刻说道:“厉害的东西,像瘟疫啊!”
鹿归拧眉:“最近的确各地瘟疫众多。”
厌西楼疑惑:“那什么母不母的真要在这操纵那么多魔种做什么啊?”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
由鹿雁说出这三个字:“登仙梯。”
同时鹿雁在心里问富贵:“这个魔种不受压迫吗?”
富贵只斩钉截铁地说道:“只要是这个修仙界的妖魔,都受主人的魔心镇压。”
多余的,它没说。
鹿雁又问:“那这个登仙梯?”
富贵知道她要问什么,说道:“闻未闻!”
鹿雁又转头看向鹿归,拉了拉他的袖子,道:“哥,还有之前杜鹃村那件事,那间密室石壁上的壁画,和你说起过的,壁画上画了阿娘站在悬崖上,手里拿着一只玉瓶,玉瓶下方是许多诸如恶鬼妖魔的人朝她向上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