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清晨因为两响亮的声音而打破。
圣医谷那名女弟子本是随口一问,毕竟那清虚剑宗的剑修怎么不敢舔着脸出现在这里,何况,据师叔师伯们说,那清虚剑宗穷得令发指,身上穿的都是洗得发的衣服。
听说睡觉只能在茅草屋里打地铺,练剑得光着膀子,这样衣服穿得久一点。
还有传闻他们索性光腚练剑呢,那画面就有点不堪入目了,但剑修一般都宽肩蜂腰,腿长有力……啊不能了!
女弟子的目光又落到鹿雁和厌西楼身上。
而这两一穿着崭新的镶兔毛边的红棉袄,一穿着时新的宽袖长袍,底红边,上面还绣着暗纹,看起就不太穷,样貌生的好。
这男子的脸五官张扬浓丽,一双斜飞入鬓的浓眉透着朝气与蓬勃,而这小姑娘同样容色无双,眉眼精致,望着时,一双眼睛乌溜溜的,极为娇憨。
啊,大早上看见美真是心旷神怡啊!
一定是哪修仙世的子弟吧?
看这小姑娘腰间挂着的小兔子布袋,虽然朴素,但有几分可爱。
她再仔细端详两的面容,见两的脸都红扑扑的,又他们面生一大早出现在这里,多半是有病的,且旁难治的病,所以她就很亲切地问道:“两位是有什么大病吗?”
鹿雁:“……”
厌西楼:“……”
富贵:“……说实话,一大早这么亲切地问有有大病好像有点怪怪的。”
鹿雁这么觉得,但是鹿雁,她确实有大病啊!因为她有大病,所以恩有大病。
所以她严肃认真地点了点头,诚恳地说道:“我们是有大病,只能圣医谷求医。”
厌西楼:“……”
怎么这话听着那么怪呢?!!
那圣医谷女弟子听了后,脸上露出了‘果然此’的神色,然后用亲切地说道:“我名唤风月,是圣医谷的内门弟子,先随我上吧。”
鹿雁点了点头。
厌西楼跟着点了点头。
但是厌西楼还有一问题,厌西楼必须问出,他眉头拧得死死的,道:“这犬类不得入内是什么意思?”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情绪难免有些起伏波动。
鹿雁听了,起八尾小狐的样子,差点笑出,不行,她要忍住,不然恩会恼羞成怒的!
厌西楼要是恼羞成怒了,真的很难办的!
风月听到这话感觉有点匪夷所思,她说:“因为从前这里野狗子狐狸的总是会踩毁灵草,别的还好说,这狐狸比起别的向狡黠聪敏,似是知道灵草有益,总拖带口糟蹋,让扰不胜扰,所以久而久之,师祖便了命令,彻底圣医谷清扫了一遍,它们赶走了。”
厌西楼脸都黑了。
鹿雁忍不住偷偷看厌西楼。
然后两跟在风月身后,踏上了圣医谷的玉阶梯。
鹿雁觉得圣医谷的很好相处,很温柔,她听见那位风师姐和蔼地问他们:“你们叫什么名字?是哪宗门或者哪世的弟子?看你们背着剑,是剑修?”
厌西楼:哼!一副自熟的模样,谁跟你熟啊!
他的脸还是很黑。
鹿雁乖巧回答:“风师姐,我叫万铜油,这是我哥,他叫万银油,因为我们有大病,所以我们还拜入宗门。”
富贵:……逻辑堪称完美。
风月听了就对两产生了怜爱,迫不及待为他们好好诊疗一番了。
但可惜,任何圣医谷求医的,不论是谁,都要爬这玉阶梯,到了谷内,才能被医治。
她笑着问:“难不成你们还有一大哥叫万金油吗?”
鹿雁点头:“风师姐真的好聪明,一听就猜到了!”
远方的万金油忍不住打了喷嚏。
或许是早晨的风吹十分凉爽,可能是那锅鸡药的原因,鹿雁这会儿除了觉得身体很热外,晕眩的不适感少了许多。
就是好几有修炼有练剑了,进度有点慢了。
鹿雁看到玉阶梯上上上的还有好些,忍不住就问道:“风师姐,圣医谷是不是很忙?”
风月便回:“倒不算忙,就这样吧。”
就要种田,浇水,除草,施肥,照看,翻土,捉虫,烧火,炼药,制丹,看诊罢了。
一时辰后。
鹿雁和厌西楼仰头看了一眼还到顶的玉阶梯,再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的风月,两的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厌西楼眉头都竖了起,问:“怎么还走到?”
风月听着这暴脾气的声音不恼,依旧和蔼亲切:“快的话,再爬一时辰就到了,到我们圣医谷求医的,必须要亲自走这玉阶梯才行,这是规矩,谁不能打破,你放心,只要走完这阶梯,我们圣医谷就有治不好的。”
鹿雁:虽然有点有礼貌,但是有有一种可能,治不好的都死在了爬阶梯上了?
厌西楼是藏不住话的,直接就说出了:“还有很多死在爬阶梯上了吧?!”
风月话语一噎,但很快调整,神色自然,道:“这都是命啊。”
鹿雁:“……”
厌西楼:“……”
终于,又爬了一时辰后,两气喘吁吁出了一身汗跟着风月上了山顶。
鹿雁抬头看到的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