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慕老太太能不能看到小曾孙出世，还是个未知数了。
……
慕老太太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慕思悦因为身体不舒服先回去，靳相思和慕斯宸在医院陪着。
也不过是那么短的时间里，慕老太太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苍老了二十多岁，脸上的皱纹全部都争先恐后地都涌了出来，一双眼睛里都是浑浊，再没了往日的精明和锐利。
“奶奶？”
慕斯宸的声音嘶哑，紧紧握住慕老太太干瘦的手，“您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斯……”
慕老太太嘴巴张着，想说些什么，唇瓣动了几下也只是发出了几个模糊的音节而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靳相思说“我去找医生过来。”
慕老太太的目光就落在了靳相思出去的背影上，眼睛慢慢又闭上了。
医生很快过来，做了检查之后便叫了慕斯宸出去说慕老太太的情况。
靳相思笨拙地俯身替慕老太太把被子掖好。
慕老太太忽然睁开眼睛，干瘦的手没什么力气地抓住了靳相思的手腕，很艰难地说出了两个字，“孩子……”
靳相思知道，她说的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