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和沉稳。
不等卫临麒开口,姜若嫤主动开口让下人备热水,走过去帮卫临麒宽衣解带。
这些年她一直在努力学习如何做侯府的主母,包括如何伺候夫君方面,现在已经能够驾轻就熟。
下人打了热水进来,姜若嫤退到一旁,看卫临麒走进浴室洗澡。
浴室里不时传出水声,姜若嫤的心中乱做一团。
姜若嫤听着令她烦乱的水声,斟酌开口道:“早上祖母告知我,郑少夫人要回京城了,让我将拾梅院收拾出来给郑少夫人居住。”
‘郑’是洛明玖死去的夫君的姓。
浴室内的水声未停,姜若嫤也没有听见卫临麒的话语。
姜若嫤的眉眼间浮现几分烦躁,卫临麒究竟有没有迎娶洛明玖的心思,她这些年努力迎合他和靖南侯府,他究竟是如何看待她的。
他便如此喜欢洛明玖吗,哪怕洛明玖嫁过人,她这些年为他做了这么多,他也不愿意顾忌她的想法,让守寡的洛明玖与她平起平坐?
浴室的水声不知道何时停了,卫临麒从浴室内走了出来。
卫临麒的身上的中衣未完全系好,露出里面匀称结实的肌肉,双腿修长有力,发梢上还带着浴室内的水汽,充满着危险气息。
姜若兮双腿发软,不自觉朝后退了一步。
可姜若嫤刚刚有了动作,男人便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漆黑的眼眸定定地凝视着她。
好歹她和卫临麒结婚多年,姜若嫤自然知道卫临麒这样的眼神是想要干什么。
姜若嫤这会儿却不愿意配合卫临麒,她好言好语地想和卫临麒说有关洛明玖的事情,他却只想着床榻上的那点儿事情。
“你……”
姜若嫤一个‘你’刚刚说出口,身体悬空,她被卫临麒放到了床榻上,他高大的身影欺了过来。
每次行夫妻之事时,是她和卫临麒最亲近的时候,通常都会要好几次水。
曾经她还凭此认为卫临麒的心里多少对她还是有一些感情的。可是现在她不知道怎么的想到曾经在边境偶然听到的一个士兵的话语,大致意思是男人和不喜欢的女人也可以上床,不会因为对那个女人没有感情,便拒绝那个女人的投怀送抱。
卫临麒重欲,又只有她一个女人,自然只能够找她纾解。
姜若嫤不是第一天知道卫临麒不喜欢她,这会儿却觉得格外的委屈,不禁抬手去推身上的男人。
卫临麒的动作微微一顿,却没有放过姜若嫤,他将姜若嫤嫩白的小手举过头顶,在姜若嫤的抗拒中欺了进去。
姜若嫤头一次觉得卫临麒是一个混蛋,超级大混蛋。她泄恨地在卫临麒的后背上挠了一爪子。
女人和男人的力量本来就有差距,而且卫临麒还是一个身强力壮,常年习武的高大男人。
姜若嫤无法在卫临麒手里讨得好,最后只能够半推半就的顺了他。
汗水淋漓,姜若嫤被卫临麒抱去浴室清洗,等从浴室出来,她浑身无力的躺在床榻上,双眼困得厉害,一时也没有了精力再和卫临麒说洛明玖的事情,很快便睡了过去。
出于多年的习惯,第二天姜若嫤还是很早就醒了。她睁开眼睛,便看见床榻旁的卫临麒正在穿衣裳。
姜若嫤瞥见卫临麒后背上的抓痕,眼神略不自在。
卫临麒出生的时候便被册封为靖南侯府世子,母亲又是皇帝的胞妹,众星拱月,大概没有人敢有胆子伤害他。
一时间姜若嫤的脸上浮现几分愧疚。
或许是察觉姜若嫤的视线,卫临麒看了姜若嫤一眼,说道:“你如果没有睡好,可以再睡一会儿。”
姜若嫤确实还有些困意,但是看着床榻旁的卫临麒,还是撑着困意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卫临麒都起来了,她要伺候卫临麒穿衣。
等姜若嫤和卫临麒穿好衣裳,洗漱完毕,下人端来早膳,姜若嫤和卫临麒坐在桌边用膳。
卫临麒:“我要去南州一趟,大概需要五日才能够回来。”
姜若嫤拿着筷子的手一顿,说道:“侯爷去南州做什么?”
洛明玖现在便在南州。
卫临麒眉头一皱,看起来对姜若嫤的问话不满,不想让姜若嫤过问他的行程。
昨日的那种憋屈感又浮了上来,姜若嫤觉得胸口堵得厉害,说道:“侯爷非得现在便去南州吗?不能够多在京城陪我一天吗?”
洛明玖要回京城了,卫临麒居然连一日都等不了,要亲自去南州接洛明玖回京城。
卫临麒皱眉说道:“为何?你不是无理取闹之人?”
姜若嫤这才知道她想让卫临麒晚一天去南州接洛明玖,在卫临麒的眼里居然是无理取闹。
从前她为了讨好卫临麒,不惹怒卫临麒,从来不敢多问卫临麒的事情,更别说是像今日这般询问卫临麒去南州的目的了。
可是她的真实想法不是这样,她也想知道卫临麒的所思所想。哪怕卫临麒是为了洛明玖才去的南州,她也希望听卫临麒亲口对她说。
兴许是她的话语打扰了卫临麒的食欲,卫临麒放下筷子,朝外走去。
心中的那团火有破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