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马车上。
马车上依旧安静,帘子角被郊外的风吹起,很快又耷拉下去。
“呆在长安,很痛苦么。”她问道。声音很低,似是耳语,有仿若喃喃。声音出来,旁边几人耳力除了三千那都是个顶个的好。
都听到了常戚戚的话。
老鸨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常戚戚的话。
常戚戚仰头,看向天。湛蓝的天上有白云飘过,一旁的鸟儿叽叽喳喳。
“既然长安让你痛苦,那当初又为何来呢。”她低声问道,然后闭上了眼睛。有些迷茫,也有些许不知所措。
到底是为何呢。
为了她么?
有些莫名其妙呢。
老鸨偏开了头,不去看常戚戚的神情。
官道上的马车来来往往,偶有侧头看常戚戚的一行
人的。看了几眼又匆匆走过。
大家都在赶路,大家也都在往前。
良久,都是赫然无声。
忽而之间,常戚戚走到了车身旁边,平视着马车车窗,大声而郑重地问道:“若是我向你提亲,你会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