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在乎了呀!
朝中没几个脑子不对劲的想着一个劲儿的要压着自家女郎的,这种事若是家里没有,那就算了,若是有,哪个能舍得?
所以这些上蹿下跳的,要不就是没女儿,要不就是没孩子,旁的人都懒得管这个。
没见官家也就是骂几句吗?
实在是犯不上,也就是耍耍嘴皮子了,他们这些没女儿的,可理解不了有女儿的爹是个什么心情。
乔妹儿撇撇嘴,也不再说这个。
等到了晚上回去,路过菜市的时候见到有人在卖江瑶柱,不由停了脚:“咦,这个倒是少见。”
那卖货的小贩见有客人停下,笑得眉眼弯弯,“这是今儿才到的,明州那边来的江瑶柱,娘子买回去不论是煲汤还是泡开炖汤,都是极鲜美的!”
又道:“若是炖素汤,滋味更原朴,鲜味也更足。”
江瑶柱就是干贝,许久没吃过倒是有些馋了。不过这东西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没便宜过。
但想着这东西不是日日能买到的,乔妹儿也就称了两斤,回去干燥的地方放着,铺子里熬汤再用一用,也不会放时间长变坏。
买了回去后,便道:“回去与你做干贝萝卜汤,那卖货的人说得不错,炖素汤能更好的透出瑶柱的鲜味。”
说到就做,回去后立马就用热水将瑶柱泡上了。
等其他材料准备好,瑶柱便也泡的差不多,大晚上的,一家子喝了个身心舒爽。
“出去走走?”乔妹儿摸了摸肚子,吃得有些撑。
难得这两日不忙,许秋石也想多陪陪她,在家里人多不好意思,出去走走倒无妨。
“好,去湖边走,凉快。”
乔妹儿笑弯了眼,路过街市时,还买了好些个吃得用的。
因牵着手走路,拐弯儿的时候没当心,不小心与个小娘子撞了一下。
“哎哟!”
“哎呀!”
二人齐齐后退站稳脚,乔妹儿连忙道:“你没事罢?是我不好,走路没看路,你可有伤着?”
那小娘子见二人手牵手的模样,不由红了脸,而后道:“娘子莫担心,我随我家宜人出来走走,也是我没仔细看路。”
“我家这女婢也是个莽撞性子,几位别担心。”一道慈和的声音传了过来,旁边摊子上正挑着梳子的妇人转了身:“阿露,你过来瞧瞧这个梳子可喜欢?我记得你房中的断了罢?”
呀,是个官人妻子!
乔妹儿行礼:“宜人安。”
张宜人摆摆手:“娘子不必客气。”
那叫阿露的女婢也抿嘴笑了笑,跑了过去,叽叽喳喳的:“宜人,我房里的还能用,郎君清廉,咱们也得俭省一些。”
许秋石就低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道:“这开封府街上随意走着便能碰到一个两个的宜人,倒是我,不能叫你有这荣光。”
乔妹儿哈哈笑了两声:“哎呀,我们许医官也是很厉害的嘛!”
这人到现在都不愿意说出他的字,非要说新婚夜的时候再听她叫,她干脆也不叫他的名字,平日里都是许大夫许大夫的叫,偶尔打趣了,便又称呼他为许医官。
他们这边说着话,那张宜人却是看了过来,“可是医官院两年前新来的许医官?”
二人看过去,张宜人笑了笑:“曾听我家良人提过,前几个月我家良人嗓子不适,许医官知晓后特送了润喉的药过来,好了许多。今日正巧碰到,不知许医官可有空,我家良人今日有些咳嗽,你能否过去瞧一瞧?”
嗯?
乔妹儿戳了戳许秋石手臂,后者道:“原是司马推官家的张宜人,现在就有空,这就去?”
张宜人脸上的笑就真切了许多,又叫自家厮儿过来:“麻烦许医官了,我家这厮儿腿脚利索,你告与他家住何处,这些东西给你们送回去罢。”
说着,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实在是我家良人这几日有些忙,早出晚归的,叫他去一趟医官院也不去,我有些担忧他的身子,若不然也不会这般无礼,半路便请许医官过去了。”
“这个无妨,张宜人客气。”许秋石真不在乎这个,“我家人就在附近,不麻烦张宜人了。”
“这便是你家良人?”张宜人又看向乔妹儿,“娘子不妨一同去,稍后我家套车送你们回来。”
天虽还没黑,可乔妹儿不大想去,实在是烦司马推官那个封建老人家。
可张宜人太过热情,她也只能跟着走,回家后,青团挤眉弄眼的跟上来,说要给她家娘子撑场面。
乔妹儿有些好笑,便也随她去了。
张宜人看着近四十的模样,脸上略有些显老,但好似心态不错:“我与乔娘子甚是投缘,我家中冷清,一个孩儿也没有,往后你若是得空,不妨来我家坐坐。许医官与我家良人官职相差不大,你我二人来往也正合适。”
乔妹儿就客气:“我家许医官不入朝,比不得司马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