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摇头,她也不知道他对她是怎样的心意,那日他唤的藤黎,藤黎究竟是何人?他娶她,是否只因他所言的“两全其美”? 不管茴熵心中是否充满困惑,他们的婚礼都在如火如荼的筹备着,鲁城从昏迷中醒来,虚弱的身体一点点的恢复,她每日悉心照料着他,他们默契的谁都没有在提那晚之事,鲁城也没有冒犯的举动,似乎什么都和之前一样,只有越来越近的婚期,预示着他们的改变。 因鲁城还要尽快的赶至边关,他们的婚礼不免有些仓促。拜堂成亲之后,洞房花烛之时,茴熵忐忑的坐在床边,看着鲁城一点点的靠近,她想,她满心的疑虑今晚必须得到答案。 当鲁城掀开她的红盖头,看到她娇羞的面容,心中不免悸动。茴熵看着鲁城,抿了抿唇,鼓起勇气开口道:“我们,我们是否还用行夫妻之礼?” 鲁城看着满脸通红的茴熵,无厘头的这般询问,不免有丝戏虐的开口道:“你觉得呢?” 茴熵道:“可若是只为宽老夫人的心,又让我能继续待在老夫人身边,我们,,,,,,”还不等茴熵说完,鲁城健步向前,栖身把她压倒在床上,用炙热的吻堵住了她的胡言乱语。 他对她的心意,难道还不够清楚吗?为何她总是这般糊涂?心中不由憋闷,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满心的爱意化作了抵死的缠绵,在摇曳中愈演愈烈。 茴熵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被他折腾的疲惫的睡去。血气方刚的少年,毫不克制的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待到茴熵醒来,和煦的暖阳飘洒在屋内,她刚睁开眼,一旁的鲁城便翻身把她禁锢到了身下,茴熵双手轻抵着他半露的胸膛,娇羞把头偏到一边,不敢对视他炙热的目光。 开口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鲁城柔情的看着身下的小人儿,捕捉着她每一个表情,轻笑的回答道:“午时。” 茴熵听言心中一惊,她竟然一觉睡到了午时?忙挣扎着就要起身 “怎么一下睡到了午时?早过了给老夫人请安的时辰。” 鲁城把她从新拽回怀里,仍不放她离去,嗓音沙哑 “不必惊慌,昨日我便已知会祖母,今日不去请安了。” 鲁城知道茴熵对情爱之事甚是懵懂,如情窦未开的少女,昨日那般说,定是还察觉他对她的心意,但他也是不善表达之人,纵有爱意如洪潮,却总是哽咽在喉咙里不知道该如何吐露。 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关于做我的娘子,你可还有什么疑虑?” 茴熵见他这直接的询问,咬了咬唇,轻声道:“藤黎,是何人?” 鲁城心中一惊,身体不由一僵,疑惑她如何知道藤黎。茴熵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 “你大漠归来的时候,昏迷中一直呼唤她的名字。” 鲁城看着局促的茴熵,不知道该怎样和她说,说她是他最珍视的家人?他是天神颛顼降世?现如今身处凡尘中的他,自是不能如实相告的,回想到了往昔,神色不免深沉了几分,沉默了好久,开口道:“她是我穷其所有也要寻回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