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伤痕是英勇的勋章,恰恰是老师正面上弦之一的荣耀体现。”
青向安抚灶门,笑容纯粹,可靠又温柔,像屋外轻浮的树梢。
“炭治郎,你总是把不属于自己的责任揽到身上,这可不是好习惯。”
别钻牛角尖,把自己逼到绝境,再像上次对累一样爆seed使出更多日之呼吸。
把你家族血脉研究明白前,别给我惹更多事了。
“嗯……嗯!”
反而被青向前辈开导了,灶门有些羞瞒,用力点头。
青向笑眯眯地伸手,从灶门的发旋开始,向后顺到后颈,看起来只是揉了揉后者的头示意安抚。
只是从仍羞瞒的少年后颈撤开时,悄悄勾动的指尖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啊?”
就在一步远的距离,我妻目睹这一幕,受到了强烈冲击,面色空白。
“这就完了?”
没有责备,甚至还有摸摸头。
啊?
这一个硕大无比的字填满了他的内心。
你刚刚不是还生着气呢吗?
“无聊了吧?”
青向撑着膝盖,从地上站起,向屋外走去。
“会议应该会再持续半个小时,你等一会儿,我记得家里有拼图。”
外出拿拼图的身影从纸拉门后消失,我妻一个鱼打滚从地上跳起来,冲到灶门身边。
“他怎么回事啊!凭什么对我这么凶对你这么温柔!啊!我想起来了,弥豆子也是!明明我才是对她最好的,为什么她这么喜欢你!妖术,你用了妖术!”
我妻扒着灶门,新仇旧恨,控诉不已,嚎啕大哭。
灶门抱住扒上来的我妻,大脑尚在过载。
后脑到后颈现在还有一片过电感,他不知道自己和死亡只有一手之遥,只以为是许久没被摸头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