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极限,无法跨越物种限制的天堑。单一一柱碰上上弦之鬼,历史经验展示的最好结果是一换一。
尤其炼狱那个性子。斩不尽鬼不罢休。
杯骸刃的脸色切真地沉了下去。
然而,他这个反应在童磨这里,却是对某事的无声默认。
金色扇面莲花铺河,其上的七彩眸中笑意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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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火车站遍布烟尘。
被围巾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的人,缩在车厢最前方的角落。鼻梁上一副巨大墨镜,头戴日本的窄沿帽,一身文人打扮,脸色苍白,勉强看得出点血色。
这座卡箱恰好将他一人空了出来,前后只有他一个,列车员对比了许多次,才确定附近不是没人,是这人买全了附近的票,人为造出一片真空。
虽然是怪人,但不是唯一特立独行的人。
列车员想起靠近车门边,那几个拙劣地藏刀上车的人,脸色苍白起来。
会不是是劫车的,要不要告诉列车长……
陷入纠结的列车员渐行渐远,他身后的怪人脸色和他一般。
不需代价的多开马甲,利用方便的多重身份减低本体的危机,做本体不便做的事。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即便是杯骸刃,他的血鬼术有一个致命的缺陷,身体多分,但意识没法。重点放在鬼杀队本部的青向后,新的人偶就注定不可能完美。不仅没法变换样子,气息掩盖只将将混过重点关注的一人一鬼。
所以我干什么要吃力不讨好地赶过来。
杯骸刃脸色很臭。
副马甲出无限城前尚不觉得,跑出无限城,阳光再一照,退堂鼓当即敲得震天响。
墨镜后的视线接住镜片遮挡,投向虚空中的远方。
同一时间,炼狱似有所感地回头。
“炼狱先生?”
灶门提起列车员分发的盒饭。
“你要牛肉饭还是照烧饭?”
那细微的视线消失不见,让炼狱回神。
“啊,唔姆,照烧饭就好!”
“好……伊之助!”灶门气冲冲,“不要把饭全都抢过去!这是大家分了一起吃的!”
“这是猴子送上来的贡品,是给山大王一个的!根本不够吃!”
“啊啊啊炭治郎!伊之助要把饭全倒嘴里了快阻止他啊!!!”
“伊之助——!”
旁边的三人打打闹闹,炼狱忍俊不禁看了他们一会,又微微侧过头去,笑意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