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的墨云汐
接下来的几日里,墨云汐和凤凌寒往空间里钻的时间相当长。
且不说在御书房处理完了当天的事务就回寝宫练《停云决》的凤凌寒,墨云汐那也是很少再去御书房之中,几乎把有限的时间全部投入进了无限的抄材料中——最近苏京墨要的材料太多了,她遭不住啊。
而凭着凤凌寒的性子,他明显也不可能一直靠别人来保护,所以说基本上是有点时间就拿来练《停云决》,而他内力尽失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他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在御书房里练功。
所以没过多久,朝中就又传出来了小道消息:陛下和娘娘最近有点时间就回去寝宫,还总是屏退所有宫人,怕不是…
怕不是什么呢?猜测归猜测,但没人敢明说。
举头三尺有神明,他们还记得皇后娘娘墨云汐是九天玄女的胞妹转世呢,这个时候编排了她,怕不是会遭天谴。
再说了,陛下的后宫只有皇后娘娘一人,而且也只有这么十几日不思朝政总往寝宫跑,这也不算是沦陷在后宫…吧?
不管怎么说,幸好有摄政王在,至少朝纲还是比较稳固的。
不管别人怎么想,至少凤凌寒练《停云决》这么短短数日就已经有了一丝的成效。而墨云汐除了誊抄了一大本有关造船和蒸汽机的材料之外,也和自己的母亲在网络上聊的越来越熟悉了。
不止如此,苏京墨那边要材料要的不勤了,倒是埋头研究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听杜尚书的意思似乎是有些眉目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墨云汐也得闲放松了下来,自然也就有空去听那些小道消息了。
墨云汐给刚从练功房出来的凤凌寒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沙发上活动着自己的手腕说:“话说,
我才注意到咱们朝中的臣子们也这么的八卦啊。”
她还以为除了刻意的造谣传谣之外,那些臣子们并不会传什么“小道消息”呢,如今看来,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啊,好多臣子们还是很八婆的…
听了墨云汐的吐槽,凤凌寒只是淡淡一笑,然后开口道:“无妨,今日开始他们就没这个时间和闲心思了。”
墨云汐闻言愣了一愣,转而看向了凤凌寒,眸子里带着几分明显的迷茫。
凤凌寒放下手里的水杯子,抬手轻拍了墨云汐的额头一下问道:“你这丫头,这几日誊抄东西抄傻了吗?难道你忘了,后日便是你的生辰了?”
“对啊,我知道啊。”墨云汐点了点头,“昨晚和我妈聊天,她提了一句她闺女要过生日了我才想起来的…怎么了?”
看着墨云汐那一脸迷茫的样子,凤凌寒心中有那么几分无力。
他的皇后娘娘真是抄书抄傻了。
凤凌寒的手指在墨云汐的额头轻弹了一下说
:“小傻瓜。你的生辰尚且不至于影响群臣,可大宁新皇后的第一次生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这才几天,你就忘了你在我生辰的时候惹出来的那些事了?”
“哎呀。”墨云汐这才想起这回事来。
先前先皇后生辰的时候,每年都是在朱雀大街摆流水席,她都习惯了,倒是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了。
或者说,最近每天有大把的时间窝在空间里誊抄材料、玩游戏、和人网上聊天、论坛上发帖子求更多材料,偶尔做一下备课准备一下给学子们讲的东西…
这样的日子让墨云汐仿佛又回到了她还在二十一世纪做老师的时候,一不小心还真忘了她现在是大宁的新皇后了。
凤凌寒可不知道墨云汐是忘了这回事,不过看她从一脸迷茫变成了恍然大悟就知道这丫头肯定是走了个大神,这几天压根没想起来这回事。
想到这里,凤凌寒抬起来的手就没落下,直接轻轻揉了揉墨云汐的头发说:“东怀那边应该没这
么着急,你和京墨都把节奏稍稍放缓一点。你抄书都抄傻了,京墨那边,听小白说他也两眼无神好几天了,何必呢?”
墨云汐把凤凌寒的手从自己的头上拿下来,握在手里说:“我倒是觉得舅舅他着急不着急和东怀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他就是纯粹的对造钢铁蒸汽船感兴趣而已。”
凤凌寒闻言,想了想苏京墨的行事作风,然后点了点头说:“那倒也是。”
不过他转而又开口道:“那他也该歇歇了,起码你的生辰他总不能还埋头研究那个不是?”
墨云汐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墨云汐的生辰,对于大宁京城来说也算是一件大事了,毕竟在大多数人看来,墨云汐不止是大宁的新皇后,她还是九天玄女的胞妹呢。
和凤凌寒牵手走在西市的街上,墨云汐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老实说,我最近光顾着忙,早把九天玄女的事情抛之脑后了,倒是亏他们还把这个当
一回事。”
墨云汐口中的“他们”可不止那些在她生辰这一日把她当神女供奉的百姓们,还有好不容易找到得空的墨云汐,一直想问她怎么搞出来“九天玄女下凡尘”那一套的凤灵真,以及被她抓来凑数的凤灵玉。
这一日,朱雀大街照常摆起了流水席,那些百姓们还自发地在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