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寒不见了
所谓“夫妻之实”不过是墨云汐怼孙鸣玉的时候说两句气话,谁知道凤凌寒居然也跟着凑热闹,让墨云汐顿时没了脾气。
没了脾气的墨云汐想了一想,她和孙鸣玉计较个什么呢?
她生气也不过是气孙鸣玉居然用不正当手段对凤凌寒下手,至于所谓的什么“肌肤之亲”简直就是开玩笑。
衣服都没脱,往凤凌寒身边凑了凑就算是肌肤之亲了?她是个正经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好不好?哪有这么顽固的封建思想?
只是孙鸣玉用手段这件事,她又觉得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
就在墨云汐心平气和琢磨着如何出出气的时候,接受不了“真相”的孙鸣玉开口了:“夫妻之实?你们居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孙鸣玉的呼吸都紧促了不少,她对凤凌寒心心念念两年了,凤凌寒同别人有了夫妻之实?
孙鸣玉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极其不冷静地
说:“你们居然有了夫妻之实!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墨云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们的事情捅出去?我得不到的人,你也一样得不到!”
墨云汐冷笑一声问道:“红口白牙直接说的话,谁不会说呢?你觉得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信呢?凌寒是我的未婚夫,你又有什么资格得到?”
“孙鸣玉,你清醒一下吧,现在穿好衣服出去,我还可以考虑不把这件事捅出去,不然到时候谁更丢人,你心里很明白吧?”
孙鸣玉红着一双眼睛,抱着自己白藕一样的胳膊咬牙看着墨云汐,听到墨云汐让她出去之后,咬着牙笑道:“让我出去?呵,好啊,我现在就出去,只是…”
她那赤红的眸子突然布满柔情,落在了床上躺着的凤凌寒身上,嘴边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说:“侯爷中了春毒,帮他解毒的不是我也得是你…”
“我现在就出去,然后喊人来好好看看,你们在大祭祀期间做什么!”孙鸣玉咬着牙冷笑说,“大祭祀期间行宫里做这种事情,到底谁在效仿墨云薇呢?”
说着她就要起身离开,顺便还放了一句狠话:“墨云汐,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若不然,我不但可
以把这些事情说出去,我还能把侯爷没有毁容的事情说出去,那可是欺君…”
在孙鸣玉看来,墨云汐是不敢杀她的,因为她来墨云汐行宫的事情肯定有行宫周围的守卫知道,这种情况下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墨云汐都脱不开干系。
而不杀她,她就不会让墨云汐好过。
如今她的父母已经在逼婚了,而她心心念念的靖安侯却成了别人的未婚夫,还和那个人有了夫妻之实,这让她如何忍受?
就算她得不到凤凌寒,也不能让墨云汐得到,不如彻底毁掉,大家一起死!
而墨云汐听到孙鸣玉先前那些话的时候并没有怎么在意。
她猜到了凤凌寒肯定是在不小心的情况下着了道,而她也十分清楚,在他一直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时候是在用盈雪功和凝雪功化解春毒,不然当时也不会对凤凌寒扔下一句“你该做什么做什么”了。
可孙鸣玉后面那几句话却让原本怒意消散了大半的墨云汐渐渐起了杀心。
求而不得就因爱生恨什么的在她看来全都是无能的废物,而孙鸣玉居然还想毁了凤凌寒?
不等孙鸣玉走到门口,墨云汐便如一阵风一般到了孙鸣玉的身边,然后手掌一挥,掌风直接将房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孙鸣玉。”墨云汐紧攥着孙鸣玉的手腕,凑到她的面前死死盯着她的双眸说,“看在故去的姑姑和老夫人的份上,我一直没想把你怎么样,就算你动了凌寒,我也曾经想给你一次机会。”
“可是现在,我后悔了!”墨云汐冷笑道,“是,我没本事在这里杀了你,不过…你以为我没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墨云汐句句话中都带着杀意,这让从来没有经历过风浪的孙鸣玉吓了一跳,一颗心越跳越快,她紧促地呼吸着,有些艰难地问:“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墨云汐勾了勾嘴角,扯着孙鸣玉看向了纱帐里床上的凤凌寒说,“你不是想看凌寒吗?那你就好好看看,凌寒到底有事没事?”
孙鸣玉完全听不懂墨云汐话中的意思,可至少她听懂了一点,让她好好看看凤凌寒。
到底是真正爱着凤凌寒的,孙鸣玉鬼使神差地就跟着墨云汐的话去看了,却发现凤凌寒已经穿好衣服掀开纱帐走了出来,而这时候的凤凌寒,甚至连
眼角处情动的潮红都消失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孙鸣玉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嘴里不住念叨着,“我都把药下到茶水里了,他怎么可能没事!他刚刚明明还…”
“还什么?”墨云汐冷笑着将孙鸣玉推到一边问,“你自己好好看看,看看凌寒还在吗?”
墨云汐说着,抬手拍到了凤凌寒的肩头,然后孙鸣玉就眼睁睁看着凤凌寒在她的眼前消失了…
这一下对孙鸣玉的打击确实是太大了,她连续揉了几次眼,却发现墨云汐的身边还是没有凤凌寒的身影。
“不可能!怎么会不见了呢?他明明刚刚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