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妇跌入自家丈夫的怀中之后不但没有高兴,反而惊慌失措地便要爬开,谁知却被她的丈夫一把抓住了胳膊,少妇见状尖叫到:“杀人了——!救命啊——!”
男人听着妻子刺耳的尖叫声,红着眼眶咬牙切齿地说:“你没想到,我会…活过来吧?贱人!你到底对我,对我做了什么?呃…”男人说着,面现痛苦的神色,手还忍不住松开妻子去捂自己的后脑勺。
少妇见男人松开了手,立刻就往后躲去,却被站在她身后的苏京墨直接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他们的女儿似乎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一时之间只能瞪大了一双眼睛呆愣愣地看着滚在地上呼痛的父亲和被点了穴道的母亲
,满面的茫然…为什么父亲活过来了,娘亲却要躲开呢?
墨云汐见状看了七月一眼,七月会意地上前对小女孩说:“小妹妹,你跟着姐姐到茶楼里面好么?”
这会儿有点心眼的都能看出来了,这夫妻二人之间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而这其中最无辜的恐怕就是这个才七八岁的孩子了,所以听到七月开口之后,有好多上点年纪的都忍不住开口劝道:“孩子,跟着她去茶楼里面吧,听话…”
懵懵懂懂的小姑娘看了自己的母亲一眼,却发现母亲依旧是一脸惊慌试图逃开,根本就没有看她的意思,她又委屈地看向好像很痛苦的父亲,然后就听父亲说:“听…听这个…姐姐的话…”
“好…”小姑娘糯糯地应了一声,抬头看向了七月,七月轻叹了一声,牵着她的小
手便带她进了茶楼之中。
女儿刚刚被带走,男人便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捂着后脑勺踉跄着到了少妇的面前,扯着她的衣服厉声问:“贱人!你到底对老子做了什么!啊?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
墨云汐听这个人如此辱骂自己的妻子,忍不住就皱了一下眉头问:“到底怎么回事?你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本郡主可以为你做主。男子汉大丈夫,骂自己的婆娘不算什么本事吧?”
男人先是红着眼睛瞪了墨云汐一眼,看清楚这个人是谁之后便忍着疼,抬手指着一直试图离开而不成功的连氏说:“是她!她…她给了我假死药,让我…呃…假装中毒,来把罪责推到…轻云茶楼身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诬陷人!”连氏闻言慌忙反驳道,“我可是吏部侍郎家的侧夫人,你一个没权没势的百姓怎么可能见到我?
口说无凭!休得胡言!小心我这就报官,治你个诬陷朝廷命官家眷的罪过!”
“是啊!”男人疼的开始吼叫连连,像是野兽一样嘶吼道,“老子胆小怕事…呃啊…老子没有应你,你却强行把…把假死药塞给了…啊!呃啊…”
这时男人已经疼的有些失去理智了,一把掐住了妻子的咽喉问:“贱人!你到底做了什么…到底…做了什么呃…呃啊…”
“我做了什么?”那少妇冷笑道,“我劝你听从连夫人的意思你不肯,那也就罢了,你又为什么无缘无故动手打我?我们成亲八年,你打过我多少次了,你还记得清楚吗?这样的日子,我不想过了!所以干脆杀了你!杀了你!这样我们一了百了!”
少妇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疯狂尖叫道:“我给你下了毒,用的就是你身上带的那一包!呵呵呵呵…结果呢?结果姓连的告诉我那个
是假死药,不致命!不致命!那我还下这毒做什么!”
说着那少妇狞笑道:“所以我就趁着你假死的时候,在你的头上扎了两根长针…哈哈哈哈…痛苦吧?你现在痛苦吧?和我的痛苦比,你这样又算得了什么?”
“你这妇人…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连氏努力争辩着,只可惜根本没人听她说话,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夫妻二人身上。
听到少妇的话,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头上扎了缝衣针,怪不得男人会如此痛苦,而且…头上扎了针…真的还能活吗?
墨云汐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他动手打你,你直接去报官也好,怎么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呢?”
“报官?”少妇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尖声笑道,“说得简单!他逼我!
他用女儿、用我娘家的铺子和家业来逼我!我若是报官,他就会把我娘家的家业给击垮!和离?我怎么报官?还有,我这也叫残忍吗?你见过他无缘无故就打我的时候吗?我受够了!”
墨云汐闻言眉头皱了一下却没再说什么,的确,是她想得简单了,毕竟这个时代的婚姻再自由也不像是二十一世纪…若是少妇没有对男人下手,她还能替少妇做主,可是现在晚了,那男的已经活不成了,少妇就算是故意杀人,墨云汐又如何给她做主呢?
这时候男人自然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怒骂道:“贱人!贱人!你…你与梁家那个野男人…勾勾搭搭,如今…呃啊…如今却说我…无缘无故打你…贱人…你就是想害死我…然后好去和那个野男人…啊…啊啊啊——!”
估计是疼到难以忍受了,男人忽然怒视着自己的妻子说:“贱人!我不能活…你也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