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黑心莲(1 / 2)

还没等赫连芃把话说完,周仪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莘儿,你才刚醒来身子弱,娘给你熬了药你先喝了,有什么事等你爹明天回来了再说。”

赫连芃被周仪迷惑的行为感到不解,这是把她当成了连翘吗?可是她刚才还再跟连盛说不要轻易相信她的身份,怎么这会这么积极,还亲自给她熬了药?

就在她疑惑不解时,那个端着药碗的丫鬟走了过来,眼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离她越来越近。

“莘儿,今天大夫来看过了,说你身上中了毒有性命之忧,须尽快服下这碗药才行。”

赫连芃转移视线看向一旁的两个丫鬟以及在门外还有家丁守候,看着阵仗想必是有备而来,今晚这碗药不喝怕是也会被强行灌进去。

不如先将计就计,看看这是唱的哪出戏?如若他们是真心想找回女儿,到时再说出真相。

赫连芃从丫鬟手中接过了药碗,捏着鼻子将里面的汤药一饮而尽。

周仪见赫连芃喝下了药,满意的点了点头,“那莘儿早点休息,娘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便转身离去,转过身后她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冷笑。

待一行人前脚刚走,赫连芃就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了嘴里。

这个药瓶是赫连芃早上替麦浪换衣服的时候在他身上发现的,她直接顺了过去,心想就拿这个来当救命之恩的谢礼,他一定不会也意见的。

可惜当时麦浪已经昏迷不醒,没有问清楚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药。

先不管它是什么药,先吃了再说,就算有毒也能以毒攻毒。

夜幕深沉,无梦楼。

再次睁开眼的楚奕风发现自己在无梦楼的客房里,屋内已经点亮了火烛,夜风从未关严实的窗户缝隙间吹了进来,烛火随风摇曳起来。

“啊嚏。”刚想坐起身来的楚奕风被突然吹进的夜风冷得忍不住打了喷嚏。

趴在桌上睡着的流云被这一声惊醒,连忙上前查看楚奕风的情况。

“公子,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楚奕风闻声看向流云,面露疑惑:“这里是无梦楼?我是怎么回来的?”

他不是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里吗?还遇到一个喝醉了的女酒疯子……楚奕风仔细回想着这两天的经历,可他的脑海里的记忆只到被赫连芃抗回茅草屋就戛然而止。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他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换过了,他又警惕的朝脸上抹去,戴在脸上的面具也被取了下来。

流云:“公子,我在无梦楼里等了大半天都不见你前来,担心你万一遇到什么不测,便四处寻找你的踪迹,总算凭着你留下的暗号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里找到了你,这才知道公子受了伤。”

楚奕风坐起身,流云连忙拿起一个枕头靠在他的后背,这时楚奕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是何时找到了我,那时茅草屋里可还有什么人?”

“赎属下愚钝,直至傍晚才找到公子,我来的时候茅草屋里没有其他人,也不知道是谁救了公子,又帮你包扎上药,还将你身上的衣服也换了。”

他的衣服不是流云换的?楚奕风倏的将身子坐直,深沉的目光瞬间暗沉,眉头也变得紧蹙。

难道是……他不敢想象赫连芃在看到他风姿卓越的绝好身材时那猥琐的模样。

苍天啊!他居然被一个又丑又胖的赫连芃给亵渎了。

怎么从遇见她开始,自己就一直倒霉,明明都已经将山匪降服,等他进去才发现自己被沈元钰联合山匪来了个瓮中捉鳖,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在麦田里又遇见了她。

一时间,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当初在临风崖救下她是对还是错,可那是她明明已经奄奄一息,怎么第二日又生龙活虎出现在城外。

流云见楚奕风迟迟不说话,神情也变得十分严肃,也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恰巧这时,那双凌厉的目光飘了过来,并幽幽的开口。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流云瞬间明白楚奕风问的是什么,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请公子责罚,属下办事不利,在下山的途中把那位姑娘……弄丢了。”

“弄丢了?”楚奕风盯着流云重复着这三个字。

“那位姑娘实在……实在太重了我背得很吃力,本想歇息一会再走,突然脚下打滑她摔下下去,然后就不知所踪,或许是……”流云的声音渐渐变小,没敢将遭遇到不测说出口。此刻,他的脑海里回想起楚奕风之前对他说的那句:若是她有什么闪失你提头来见。

看着流云心虚紧张的模样,他若不是亲眼见到了赫连芃,也会以为她已经遭遇了什么不测。

她到底是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恢复过来的?楚奕风想了好一会,终于想起自己曾给她服下一颗解药。

解药……楚奕风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粗麻布衣顿感不妙,果然搜遍全身,什么东西都没有。

“公子,你在找什么?”刚抬起头的流云一脸疑惑。

“我身上的东西呢。”

流云找到机会连忙站起身,将刚才在茅草屋里捡到的东西拿到桌上。

“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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