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躯体也可以。希芙女士说,妈妈几乎是个神。”
“你问过妈妈了吗,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关于变种人能够起死回生或复活自己以及他人这一点,梅已经相当有了解了,可以算是半个变种人专家,对已知的公开过身份的变种人的能力都很了解,其实用不着艾莉西亚,琴·葛蕾和旺达都能做到复活别人,旺达的能力不稳定,但琴肯定能做到。
她忘了彼得说起变种人的能力的时候说过,被复活的人不一定还是未死之前的那个人,但她本能忘了副作用,只想着“复活”这种能力是多么逆天。
“妈妈说她很快就能来地球,但大卫说她没有说具体时间,不能算数。”安吉拉苦恼的低下小脑袋。
“那没关系,妈妈肯定会回来,这就行了。”梅亲了亲他的小脸,小孩子心情好一点了。
*
本叔叔的办事能力很强,但高科技、基因是他不熟悉的知识点,对彼得的“病情”一点帮助都没有。他请了几天假,一直陪着梅。
梅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帮不了彼得,这几天都只是在照顾安吉拉。
要说对变种人基因了解的最深的,当然是变种人自己。琴·葛蕾也过来了,跟汉克、布鲁斯一起忙着制造解药。
按照葛雷博士的说法,任何毒素皆有解药,只是有很多毒素的解药没有发现而已。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寻找解药,这个寻找的过程可能会很漫长,毕竟需要不断试错,直到寻找到正确的药物,然后还需要寻找到正确的剂量。
不能说因为琴可以复活别人就把彼得弄死吧?万一出了差错复活不成功怎么办?
梅也表示赞同,死后复活是不得已的最后一步,谁也不愿意年纪轻轻的就死一次。
有钱有名气的托尼·斯塔克几乎找遍了全世界所有神经毒素方面的专家,将彼得的病历发过去,各方大牛纷纷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纽约的几家生物实验室也在做寻找解药的工作,解药进度虽然为零,但已经排除了几百种药物,可喜可贺。
托尼没有留在曼哈顿,去了新复联总部,艾莉西亚“附身”在大卫身上,提供了一个重要信息,也可以说是两个:阿斯加德毁灭了、索尔成了星际流浪儿。
阿斯加德没有电脑、手机,但也是有远距离通讯工具的,不然偌大一个星球,难道通话全靠喊?
索尔留给复联的是一些叠好的纸鹤,说可以将要传送的信息写在纸鹤上,然后放飞纸鹤,他就能收到了。
这有点像魔法。布鲁斯说纸鹤传信可能用的是量子科技,总之,是目前地球还做不到的科技。
托尼没法帮阿斯加人找一颗新的星球,但如果阿斯加德科技能够改造月球使其适合居住,也不是不可以。
他写好简单的信息,然后将纸鹤扔出去。
纸鹤在书桌上方漂浮起来,一眨眼的功夫,消失无踪影。
好吧,量子科技。
*
索尔的信息几分钟之后传了回来,一只纸鹤就像它刚才消失一样隐秘又突然的出现了,托尼一个愣神,纸鹤掉在地板上。
他捡起纸鹤,索尔潦草的字迹在他的信息下面,“危险,不能过去。帮我”
字迹突然中止了,像是被什么打断了。
接着,大厦外面的草坪上投下一束彩虹色彩的光束,一个巨大的纹章图样烧焦了一大片草坪,托尼冲到窗前——彩虹桥送来了一个人,一个孩子。
女孩。
*
被彩虹桥送来的女孩茫然抬头环顾四周,她的视线停在“Avenger”的字样上。
女孩穿着女武神的银白色战甲,手持短剑,个子不高,看上去……几乎跟艾莉西亚一模一样,就像两年前出现在斯塔克大厦楼下的那个14岁女孩。
托尼快步走出复联大厦,几乎无法压抑内心的激动,“斯露德!”
彩虹桥送来的女孩,肯定跟阿斯加德有关,几乎可以肯定是索尔的孩子,斯露德。
“斯塔克先生。”就连嗓音都跟艾莉西亚一模一样。
“你怎么……快进来。你有危险吗?有人追踪你吗?彩虹桥——还安全吗?”托尼一连串的发问。
“我暂时没有危险,没人追踪我,彩虹桥……应该彻底毁了吧。”斯露德就像当初的艾莉西亚一样沉稳,“Papi说要我来地球,等妈妈过来。”
“索尔知道你妈妈会来地球?”
“他不知道。阿斯加德完了,而他不知道我还能去什么地方。”斯露德用那双酷似艾莉西亚的明眸看着他,“听说你是我妈妈最喜欢的地球人?”
“我是。”
斯露德面无表情,“我的兄弟们呢?”
*
直到接来大卫和安吉拉,托尼·斯塔克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大卫说他是第一个出生的孩子,是first child,斯露德是第二个孩子,但为什么斯露德有14岁,而大卫只有6岁?
“那是因为你还在用地球上的时间概念来衡量我们的年龄。”斯露德条理清晰的说:“彩虹桥的原理实际是在虫洞上开一扇门,所以如果你中途掉出彩虹桥的话,你的时间进度必然会跟仍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