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文三更(2 / 2)

放,说道:“徐润玖发来的,看看。”

她不解地走过去,那份好奇缓解了一丝第四夜与何一珩同床共枕的尴尬。

“今天那个猥琐男连低消都没达到,纯纯进来装B的,他说自己有朋友在这儿工作没错,就是他朋友带他进来蹭酒喝的,气死我了,平白无故地害得我加班,还不知道嚯嚯了多少女的,我叫人把他那个所谓的朋友开除了,纵容这种人在我的酒吧横行霸道的,那是不可能的,至于这个猥琐男也拉黑了。等周一,我叫人安排一下,加强一下这块的管理,你放心,绝对不让嫂子碰上第三次这样的情况。”

徐润玖发的是语音,前半段气急败坏,后半段又突然正经。倒是那一声嫂子,让任舒的脸红了半度。

她刚想把手机还给何一珩,就又跳了一条信息进来,是一张卡,和一个行李箱:“Lionclub的vvvip卡,下次嫂子要去,直接让人给带到包厢去好了,还有你的行李箱,我现在给你送过来,还是明早送?我现在正好回亭晚水岸。”

因为是语音,她干脆外放了,听到最后她才想起来,以前听过一嘴,徐润玖在这儿也有套房,只是不在一栋楼。

她把手机递给何一珩,怎么回,回什么,全权交给了他来决定,自己则干脆躺进了被窝。

──都睡过了,何必矫情。

不过,心里还有点气,毕竟何一珩还没解释清楚,所以,她睡得离他有点远。

“明天再说,今天不用送过来,我没空。”何一珩发了个语音就把手机调了静音,放在了床头柜上,又伸手关了顶灯,只留了两盏暖光的床头灯。

借着微弱的灯光,他看了一眼两人之间的距离,无奈地轻叹了一声。

他不去解释自己为什么没空,任舒也不问。

大晚上的没空,能是忙着干什么呢?

她关了自己那一侧的床头灯,背对着何一珩躺了下来,桑蚕丝被掩在腰间,有些无聊,其实时间还早,可不知为何,难得地同床共枕让她有一些不习惯。

她听见他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不知道拿了什么。身后的床垫陷下去了一些,他身上淡淡的橼果清香沐浴露的味道近了些。

任舒下意识地闭了眼。

腰间多了一只手,他随意地揽着她,靠得倒不算太近,只是那股沐浴露的味道实在好闻,勾得她没由来得想凑近一些。

他寻到她蜷在枕头边的手,往她手里塞了什么东西:“帮我戴上。”

任舒睁眼一看,手心里被塞的是他的婚戒。

他劲很大,说完就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些,饶有兴致地把手伸在她面前。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他在温水煮青蛙。

──任舒参透何一珩的想法,有些微愠地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手,没有轻重:“自己戴!”

身后的人“嘶”了一声,却仍旧带着笑意:“你帮我戴,戴上了,我给你演示一下我为什么今天没戴。”

有些贱兮兮的。

任舒回头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却被人眼疾手快地在脸侧亲了一口,又继续磨她:“戴上。”

她无语,毫无感情地给他戴上,强硬地在他怀里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哼了一声:“可以说了吧!”

何一珩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微挑了眉,没等她反应,就把人压在了身下,他伸手轻轻地理好了动作间她有些凌乱的发丝,又轻柔地捏着她软软的耳垂,在她殷红的唇上刻下一吻:“还记得我出差前一晚干了什么吗?”

话落,他细密的吻已落了下来。

所谓小别胜新婚,新婚的小别,大概更甚。

任舒睁开眼,看见头顶昏黄的灯光,也看见埋首于自己身前的人,入目是一头不长不短的碎盖黑发,剪得很利落。

她指尖扣在他的肩上,新做的延长甲微微嵌进去,该是疼的,可她却松不开。

他的吻和他游走的手一样自上而下。

像是已经登上山顶之人,在下山时沉醉于溪边绽放的艳丽花朵,急于采撷那样的美好,却又担心手上的首饰会破坏了那样的娇嫩。

“把戒指摘了?”

她轻声嘤咛,他抬头看她,嘴角掠过一丝痞笑,轻轻取下无名指上的婚戒,随手放入床头柜的抽屉里,关上抽屉的时候,从里面拆了一盒新的003。

意识混沌。

她听见他问:“想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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