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结巴。
说完之后她还十分期待的看着他，“是吧老师？”
凌易清嗯了一声，“那打架的就只有你们两个人了，是吧？”
刘璃点了点头，曹可欣刚想点头，又猛地停住，“不对吧凌老师，是她打我来着。你看我这脸——”
“我看到了，但是你也动手打了她不是吗？”凌易清指了指刘璃的脸上，“她这脸上的痕迹也是你弄的吧？”
曹可欣第一个反应就是反驳，“不是我——”
“不是你？”凌易清挑眉，“难道是她自己抓的自己？又或者是你这边的谁抓的？刚才她们几个都说自己是拉架的，劝架怎么还往对方脸上劝呢？”
说着他的眼神只是往那几个女生身上瞟了瞟，被他瞟到的人都连忙摆手，“我们、我们没动手，不是我们——”
凌易清又侧着脸看曹可欣，她脸上的微表情没能躲过他的眼睛。
凌易清咳嗽了一声，“这样吧，其他人是劝架的，拉扯也是正常，她们我就不处理了，你们两个么——记过，下周在班里做检讨。”
“记、记过？”曹可欣傻了眼，开什么玩笑，这是处分，会写到档案里的。
刘璃倒没什么别的反应，仿佛知道他会这么处理似的。
凌易清冷着脸，“你要是对我的处理有疑惑，不如我给你换个可好？那就记大过，就这么说定了。”
曹可欣一听他变卦，差点哭出来，“老师我没有质疑你的处理，我就是重复了一句。”
凌易清也就是吓唬她，也不会真的记她的大过，“下次别那么快接我的话，容易引起误会。”
“我、我知道了，”曹可欣小声问道，“那、那之前说的大过——”
凌易清看着她，“怎么？你还真想被记大过？”
曹可欣连忙摆手，“没、没有，没有。”
凌易清看了看刘璃，“你有什么意见吗？”
刘璃看了看凌易清，似乎不像曹可欣那么怕他，她小声嘟囔了一句，“有意见有用吗？”
“没有，”凌易清见她还敢嘟囔，竟然没有生气，“有意见也请你保留。”
刘璃又看了凌易清一眼，觉得这个没什么表情的凌老师心里一定在笑，因为她看到了他眼里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