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衣鬼翻了个白眼：“这世道这么乱，死几个人哪有人管？个个都自顾不暇。再说她每杀一人，就会厉害一分，宛城那些假把式的天师，躲都来不及，难道还能去收了她？不过后来从外面来了个老天师，想收了李如玉。但可惜没有成功，老天师也重伤逃走，就更没有人能管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差不多快一年了吧。”
秋野若有所思，她来到这个任务世界，也差不多快一年了。
白衣鬼继续说道：“那李如玉应该也受了重伤，因为她已经维持不了鬼身，只能以本来面目示人了。”
秋野不明白：“鬼身？”
“是啊，这厉鬼原本不是李如玉，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吃了李如玉，占据了李如玉的鬼体。但随着她吃的鬼越来越多，鬼力大增，一直是以鬼身示人，直到与那老天师打斗之后，才恢复了李如玉的鬼体。想来是那老天师打散了她的鬼身。”
秋野越听越迷糊，想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问道：“你的意思是，她根本不是李如玉？”
白衣鬼点头：“厉鬼并不全是有怨气的死人变成的，在一些怨气聚集之地，如果正好有大量人血滋养，会生出一些无相无形的厉鬼，它想有形有体，只能占据鬼体，想来是那李如玉倒霉，才碰到这样的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