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绫不在乎道:“那又如何?”
她这个国师做不做无所谓的,也没有人能够奈何得了她。
荣娇:“我不会放过你的,今日之仇我一定会报!”
言绫不在意的耸耸肩,实在想不到荣娇能用什么方法报仇。
“先别急着记仇,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的事,你休想从我这里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荣娇发出一阵冷笑声,觉得自己能够制服言绫了。
言绫微笑:“你不说,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说。”
说着,掏出了一枚红色的丹药,放在指尖欣赏了半天:“你看这个颜色真好看……”
荣娇抬起头看向她手中的丹药,红的纯粹、晶莹剔透,看起来像是什么珠宝。
她嗤笑一声:“乡巴佬,这种货色……”
“呃……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原来在刚刚她说话的时候,言绫把那颗红色药丸丢进了她嘴里。
荣娇抠着嗓子眼干呕,但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言绫:“你猜猜她是美容丹呢?还是毒药……”
不用想,荣娇肯定知道是后者,目眦欲裂的看着言绫:“这里是皇宫,你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对我下毒!”
“是呀,不可以吗?”言绫再次反问,把荣娇气的要吐血。
“你给我下的什么毒!”
言绫:“这个……我想一下……”停顿了许久后说“不记得了,这是我新研制的毒药,有没有取名字我也不记得。
其实它算不上是毒药,应该是蛊,你刚吃下去的,是一条毒虫,这种毒虫靠吞食人的大脑为生,初时嘛,只是觉得时常头痛难忍,后面就会越来越痛,简直想把脑袋撬开,把里面的毒虫拿出来。
到最后整个大脑被吞噬殆尽,就连眼珠子之类的都会被吃掉,不过你应该熬不到那个时候就会死。”
言绫平淡的说出这些让人心惊胆颤的话。
荣娇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知道自己吞进了一条毒虫,既害怕又恶心,她吼道:“快把解药给我!”
言绫站起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躺在地上无法起身的荣娇,勾唇道:“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好,你问,你想知道什么?”荣娇低着头说话,眼睛里满是阴狠,等她体内的毒解了,一定要把眼前这个女人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安历五年,可是你谋害了芳嫔的孩子?”
当年芳嫔的孩子都已经快出生了,在生育当天,却被一碗参汤将她和孩子一起送上了西天。
后来御医检查,发现芳嫔居然中了苦心草的毒,苦心草毒性重,可伤人性命,与人参同用更是可以瞬间致命。
后宫女子诞下皇室子孙所服用的汤药,都是经过严格检查的,那碗参汤送进去的时候,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后来经过御医们一次又一次的检查,才发现那毒竟然下在碗边上,只有嘴唇触碰到碗,才会中毒。
准备参汤的御医段席,就被推到了前面,成了这次事件的替罪羊。
其实原本也不会如此,就定了段席的罪,而是他们在太医院中段席的住处找到了几张信件往来,是段席跟宫内一个嫔妃的信件往来。
那个嫔妃让段席帮她除掉芳嫔和她的孩子,答应时候给他一大笔钱。
按那个贿赂段席的嫔妃,就是往常在后宫之内就与芳嫔不和的一个嫔妃。
这个“证据”一被找到,皇帝立马就定了段席的罪,那个嫔妃也被关到了冷宫中。
其实这件事情细想还有很多疑点,段席又不缺钱,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嫔妃的贿赂就去谋害嫔妃和皇嗣,即使他真的敢做这种事情,也不会把信件往来就那么放在太医院中,傻吗?
但是那时候荣家如日中天,皇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荣贵妃那件事做的隐蔽,如果继续查下去,也撼动不了她,反而会牵扯到更多的人。
所以这件事也就快速把罪名推到了段席身上,就这么处理了。
作为知道剧情的人,言绫清楚这些事情都是荣娇做的,不过皇帝没证据啊,而且她也无法直接跟皇帝说帮段家平反冤屈。
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
荣娇闻言,脸色一变:“什么芳嫔?”
言绫冷笑一声:“别装傻充愣,我说的是谁你清楚,还是说害的人太多,一时还想不起来是谁,需要我帮你回想一下吗?”
言绫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似乎又带着某种节奏感。
荣娇的头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脑子里窜来窜去。
“你……你做了……什么!”
言绫:“帮你回想一下而已。”
“快……停下来!”
“你想起来了,自然会停下来。”
荣娇还是咬着牙不肯说那些事情,言绫敲击桌面的节奏又快了许多,看起来只是心情烦躁,所以不停的敲击桌面,然而却是在向荣娇脑子里的蛊虫传递信息。
荣娇双手用力的抓着头,在地上翻来覆去。
“我……我说……”
言绫停了下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