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璞玉明白殿下是怕他受到别人的指点才这般拒绝自己,他的心里对且歌一阵怜惜,同时想保护且歌的欲望也愈发重了。
“殿下,臣不在乎!”君子坦荡荡,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旁人的口舌算得了什么,若是连旁人的口舌都受不了,那还谈什么爱!
且歌一愣,看向刘璞玉的眼神愈发奇怪,这刘璞玉到底在说什么?
“刘大人,本宫并不知刘大人这话是何意,刘大人今日所说的话,本宫就当从未听过。”
在经过刘璞玉身边时,且歌又道:“即便本宫与驸马和离,本宫也绝不会和刘大人成亲!”
清浅看了看脸色煞白的刘璞玉,心里叹了一口气,刘大人中意谁不好,偏偏中意殿下,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试问沧蓝国里谁配得上殿下,清浅还真不知道,至少她跟在殿下身边这么多年,还真没遇得上一个。
清浅松开扶住刘璞玉的手,转身跟上了且歌的脚步。
刘璞玉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不可能,怎么可能,殿下怎么可能不中意他!
刘璞玉不甘心,扭头对着且歌的背影大声道:“殿下说不中意臣,那臣试问殿下,为何要在府内对臣三笑留情?”
且歌听闻停下了脚步,三笑留情吗?
当真是笑话!
且歌转身,嘴角划过一丝笑意,“刘大人以为本宫现在的笑如何?可是在对刘大人留情?”
刘璞承有口难开,嗓子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那般,心也被撕的粉碎,是,且歌是在笑,可这笑容里他分明看到了嘲讽,是对他的嘲讽。
且歌也不想再和他多费口舌,直接道:“刘大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方好,刘大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有哪点值得本宫中意的?诗词歌赋?”说完便转身离去,总有那么些人,你分明只是对他无意笑了几次,他却把俩人孩子的名字,甚至是俩人死后葬在哪儿都想好了,可笑!
刘璞玉一拳挥在地上,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文臣,殿下是嫌弃他是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