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汉子，更何况我又不会打。”
常程突然两眼放光，说道：“我知道了！明天就去买个Switch，体感游戏玩起来！”
两人拿了些零食，又买了碗好炖，结账的时候，常程又拿了根蒸玉米和一个烤红薯。方冉冉赶紧说道：“碳水大爆炸了！一会儿我可不吃。”常程笑着戳戳她的肋骨：“求求你多吃点，别硌到我了！”
两人并肩走在小区里，方冉冉说：“常程，我觉得你这两天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常程问。
方冉冉顿了顿，反问道：“今天不打游戏么？”
“嗨，那游戏最近停服了。”常程若无其事地说，“况且天天打，我早腻了。”方冉冉“哦”了一声，察觉到常程故作轻松的样态。
常程叹了口气，说：“本来想说咱俩最近要不要请个年假，出去玩一趟，但我看你忙成这样，估计最近是请不了假吧……”方冉冉回答：“是啊，好几个项目堆在一起，还有个同事提了离职。”
常程没有接话，过了一会儿突然又问道：“冉冉，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方冉冉一惊，在脑海里飞快地搜寻起来：除了昨天的“车门杀”撞到人，最近也没发生其它特殊的事情，但常程又怎么可能知道那件事呢？
她正疑惑着，常程又说道：“上礼拜五那晚，你说要考虑一下，我就在想，肯定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不高兴了。”
方冉冉感到庆幸，但随即又有些发愁。要跟常程说自己受够了他天天打游戏吗？之前已经说过无数次了。要说感觉变淡的事？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那么要说分手？自己并没有下定那个决心。正思索着，听到常程说：“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知道，我愿意为你改变。你心里有任何话，都可以跟我说，不用有任何顾虑。”
常程这一席话说得毫无问题，正确得让方冉冉只想躲避。幸好他说这话的时候，两人是肩并肩而不是面对面，也幸好这时两人进了单元门，刚好有一对年轻情侣，牵着一条白色的雪纳瑞，跟了进来。
四个人一条狗，一块在等电梯，那小狗围着常程和方冉冉转，嗅来嗅去的。方冉冉感觉到常程整个人都僵了，明明恨不得撒腿跑开，却死要面子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不免觉得好笑。
电梯门开了，常程拉着方冉冉的手，让小情侣先进去，两人却留在外头。在那两人微微诧异的目光中，电梯门合上，常程这才舒了口气。
“真是一朝被狗咬，十年都怕狗！”常程重新摁下电梯上行按钮，说道，“真羡慕那些住独栋的有钱人，至少不用天天怕见着狗。”
方冉冉笑着说：“那要不你回家盖一栋去呀！”常程嘿嘿一笑：“别说我还真有这想法！我奶在延庆有个院子，差不多十年没住人了，修一修或许还过得去。”
这时电梯门开了，常程拉着方冉冉进了电梯，一边关门一边笑道：“你跟我一起呗！你不是爱看那个李子柒的视频吗，你也整一个，就叫延庆李子柒，不错吧？”方冉冉哈哈笑道：“那没戏，模仿李子柒的太多，火不了！要不你上？男版李子柒，还更有噱头一点。”
夜深人静，方冉冉穿着睡衣坐在书桌前，继续未完成的方案。常程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侧面走过来。他光着上半身，下身围了条浴巾，整个人仿佛蒙着热热的水汽。方冉冉脸颊微红，还没说什么，常程已经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捞起，拉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