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不妨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呆着,不要给本督添乱!”
张维贤被魏忠贤这么一说,不由得血往上冲,顿时急眼了,大声说道:“魏公公,此乃关系到大明国祚大事,你这般将众位大臣关在这里是何用意?我看不是李峰想造反,而是你魏公公想要造反对吧?”
魏忠贤被张维贤的一通骂憋得满脸通红,当即眼中寒光一闪,说道:“英国公你这是活够了吗?”
张维贤哈哈大笑道:“英国公府世受皇恩,在皇帝遇到奸臣要谋逆的时候,若是不能站出来,就是不忠。就算是庸庸碌碌老死在床上,又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说罢,张维贤便大声地吼道:“诸位,今日之事,定然不是李峰造反,而是那魏阉自己谋反!”
说罢,张维贤冲上去,要找那魏忠贤肉搏。
魏忠贤吓得赶紧就往后退,随即涌进来几十个阉军,将张维贤按到在地,捆了起来。
这一幕让大殿中的众人吓呆了,虽然这里大部分人都曾是魏忠贤的党羽,也都是走了魏忠贤的门子升迁上来的,但是大家琢磨琢磨,还是觉得不对劲了。
“大家都不要乱动,就在这里好生休息,待事情结束之后,本督再论功行赏!你们要知道,本督一向是赏罚分明的!”魏忠贤说完,阴测测地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哗啦,三四百名手执武器的御马监阉军将大殿团团围住,将这上百号大臣围困在了中间。
魏广微叹了一口气,便坐到了地上,闭目养神。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了。
平辽侯府。
皇家陆军的士兵们拼命地抵抗着外面那些蒙面叛乱分子的进攻。每当那些家伙冲近的时候,他们便用手雷进行还击。若是那些家伙冲到了墙上来,这些士兵便用左轮手枪和刺刀将他们杀下去。
吴京组织了几个神射手,很快将那几个爬到屋顶上对平辽府里射击的阉军士兵打死。没有了这些家伙的威胁,士兵们的还击有力多了。加上那些闻香教徒们缺乏训练,打仗不成章法,连着几次冲锋下来,便败退下去了。
徐文辅站在阉军的后面指挥,这时一个阉军的满头大汗的百户跑过来,对他说道:“义父,事情有些不妙,那侯府中的守卫,似乎用的是天启步枪,而且训练有素,像是皇家陆军的人!”
徐文辅心头咯噔一下,他平时负责内操,自然知道这帮阉军的孙子和人家皇家陆军的差距有多大了。而且皇家陆军手中的那些天启步枪,威力很大,他一向想向天启皇帝讨要,可是朱由校一直都没有答应。
“快去向厂督禀报!”徐文辅连忙拍了一个太监骑马向魏忠贤报告,然后自己爬上了一户民房,小心翼翼地从房顶上露出一个头,往下张望。
此时,朱由校站在侯府内最高的楼顶上,用望远镜看着外面的战斗。
这会儿功夫,那些蒙面人退了下去,不过在外围却可以看到一些御马监的阉军。
“果然,这帮居然是一伙的!”朱由校再不明白,那就真是傻子了。
李峰对朱由校道:“陛下,您有什么话,不妨让士兵们向那些阉军喊话!”
朱由校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让那些士兵告诉外面的那些阉军,只要投降,朕只诛首逆,胁从不问!”
李峰叫人将命令传下去,很快,皇家陆军的士兵们便开始对外面喊话:“外面的人听着,皇帝陛下有令,只要投降,只诛首逆,胁从不问!”
“只诛首逆,胁从不问!”
“只诛首逆,胁从不问!”……士兵们的声音在小时雍坊大声地回荡着,一时间,阉军的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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