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芳迷迷糊糊地起床,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吓得一骨碌翻身起来,才发现李峰早就已经起床了。讀蕶蕶尐說網
“小芳芳,你醒了啊!来来来,吃饭吃饭!”李峰哼着小曲,摆弄着桌子上的饭菜,看到沈芳起床了,便打起了招呼。
吃过了饭,沈芳还要带李峰出门去旅游,李峰连连摆手说道:“小芳芳,你这不是害我吗?”
沈芳一听李峰这话,顿时眼睛就瞪圆了,连忙问道:“李恩公,这话从何讲起!”
李峰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你看我李峰,本是一个立志发愤图强的好青年,决心为了我大明百姓,当然也是为了我自己有一个大好的前程,努力拼搏奋斗,成家立业,这才抛家舍业,辞别父母,从温暖的家里,来到百里之外,偏僻的涿县。可是你小芳芳,却整天拉着我东游西逛,游手好闲,长此以往,我将成废物,国将不国啊!”
李峰这一段话说出来,沈芳是听得满头大汗,就好像是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大明朝皇帝的大事一般。可是自己要是不带着这家伙出门去,他可就在沈府里一个劲的折腾,那谁受得了啊!
“可是,如果不去游玩,李恩公会不会觉得没有意思呢?再说了,这事情可是夫人吩咐下来的,没有她的命令,我可不敢违背!”沈芳怕李峰不乐意,便将沈夫人抬出来压场子了。
“嘿嘿,小芳芳,你可真是忠心啊!”李峰说罢,便不说了,只是看着沈芳直乐,那笑容,说不出的猥琐。
沈芳看李峰一笑,心头不由得没有由来的一阵猛跳,似乎预感到了事情有些不妙,连忙问道:“李峰,你笑什么?”
“嘿嘿!”李峰还是直乐。
沈芳这下子可是真的抓毛了,连忙再三地追问。
李峰抱着胳膊,一边踱着步子,一边看着沈芳,笑道:“沈家的老爷姓沈名柯,已经于几年前病故。沈夫人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叫沈佳,还有一个叫沈婉……”
沈芳瞪着一双牛眼,惊恐地问道:“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峰哈哈一笑,上来摸摸沈芳的鼻头,小声的说道:“这个嘛,是昨天晚上某个人酒后吐真言!”
沈芳的额头上顿时就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看着李峰,声音颤抖着说道:“你……我……还说什么?”
李峰将头探了过来,和沈芳来了一个近距离对眼,慢慢地说道:“说的可多了,我现在对沈家可是什么都知道了!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们可是喝了两个时辰的酒呢,你说说,这两个时辰,你能够说多少话?你还告诉我,那天我在张坊遇到的,是沈家大小姐,怪不得夫人不让我和她见面,原来如此啊!”
沈芳扑通一声就坐在了地上,呆呆傻傻好长时间,嘴里嗫嗫的说道:“完了完了,夫人非把我的嘴撕烂不可!”
李峰蹲下来,拍了拍沈芳的肩膀,笑道:“小芳芳,看你紧张的,至于吗?放心,只要你听我的话,这件事我就不会对夫人说的!”
“真的!”沈芳一听李峰如此一说,顿时眼睛就亮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已经准备跳楼的人忽然又燃起了对未来的希望。
“当然了,你哥哥说话,什么时候骗过人?”李峰拍着胸脯,梆梆地保证着自己的人品。
于是乎,沈芳便垂头丧气地站起来,不过再也不敢说什么,老老实实地跟着李峰出门去了。
按照李峰的安排,沈芳驾着马车带着他来到了人多的地方,东关的集市。
东关的集市,设在东城门外面的路南的一片空地上,此时正是人多的时候,人山人海,摩肩擦踵。卖菜的,卖肉的卖小吃的卖糖葫芦的,卖各种日用品和孩子玩具的,不一而足。
李峰饶有兴趣地在集市上转了几圈,却没有买任何的东西,最后他停留在一个小摊前。
这是一家很特别的摊主,卖的东西,是一种豆腐丝。将薄薄的豆腐皮切成牙签粗细的豆腐丝,然后再拌上切碎的芫荽,和黄瓜丝,便算是成了。
“客官,买些带走还是就着馒头在这里吃?”摊主一看李峰很有兴趣的样子,便连忙过来招揽生意。
“好好好,给我来一份……嗯,来两份吧!”李峰找了一条凳子坐下,看着那摊主飞刀切豆腐丝,切黄瓜,速度极快,切的也十分均匀,赞道:“这位爷刀工真好!”
摊主哈哈笑道:“我这天天切,都切了二十年了,自然是熟能生巧了!”
这豆腐丝,味道还真是不赖,很有些独特。不过李峰感兴趣的不是这个,他想到了一个赚钱的法子。
回去的路上,李峰让沈芳带着他去买了一些笔墨纸砚,买了一把尺子,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回沈家去了。
回到屋子里,李峰将纸摊开,弄了一根筷子,削尖了当笔,在纸上开始画起图来。沈芳好奇的在一边,看他忙忙活活地在上面画出的东西,自然是看不懂。
“李恩公,你这是要做什么?”沈芳在旁边看的好奇,便开口问道。
“赚钱的东西!”李峰一遍画,一边回答道:“你信不信,我凭着这张纸,就能够赚到上百两银子?”
沈芳看看李峰画出的东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