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全然没了当时激动的心情:“他没怎么着,我是说我比姓关的高了。”
她甚至怀疑他正是因为晕针,所以才叫她陪他抽了血一起走的。
毕竟当年高一军训的时候,一个班抽十个打拳的,大家都歇了,这十个倒霉蛋还要顶着太阳学打拳。姓楚的自己被教官挑走就算了,死活要拉着她一起,说万一中暑倒了,她是真能给人扛到医务室。
这姓楚的绝对不是开玩笑说的。
楚江川听罢笑起来,继而又陷入更深一层的沉默:“攸走的前一天放学,还叫我和治言回师大附中打球,我们还以为他抽什么风,拌了两句嘴就走了,也没句道别的话……他怎么跟你说的?”
“说什么?”
“你不是说,他跟你说过他出国的原因吗?”
江弋槐一愣,思索半天才想起来,自己似乎一气之下在几个同学面前胡言乱语过:“我胡说的。”
“他也没跟你道别吗?”
“‘我错了’算吗?”江弋槐想了想,撇撇嘴道。
楚江川没回话,两人仍像来时那样各学各的,不过心境却不像当时那样平静了。
车子刚拐进学校所在的路口,江弋槐便道:“师傅,我在这儿下。”
“你不回学校吗?”楚江川问道。
“我买早点,待会回教室我把钱给你。”江弋槐说罢关上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