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攸攸当即回骂她道:“吼什么吼,你狂犬病犯啦!”
“行,姓关的有你的!你自己爱作是你的事,但如果碍着了我,我还就非管不可了!”她说着撸袖子就要将他提回原位,“你赶紧给我换回来!”
谁知关攸攸故意向后一倾,令她扑了个空,而后指着她的脑袋哈哈大笑:“平时让你的,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江弋槐冷笑一声:“到底谁让谁,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俩一会是抽凳子,一会又推桌子,一个锁住另一个的胳膊,一个又揪着另一个的耳朵。多亏两人时而在墙上时而在地上的扭打,已然将后黑板的板报擦得干净大半了。
班里其他人也纷纷看起了热闹,江弋槐一脚将他的侧脸踩在凳子上,从牙缝里咬出几个字:“还能喘气,就赶紧谢天谢地吧!”
这时只听前面传来一个雷鸣般的声音:“江弋槐!”
关攸攸的脸被挡在了桌子后,于是躲过一劫。他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小声说:“这次可不赖我。”
江弋槐唯有放他一马,他站直身子指着脸蛋上的鞋印,一副受害者的口吻道:“老师她打我。”
“你!”江弋槐的眼珠子险些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关攸攸!江弋槐!你俩放学都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