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轻笑一声,用一种无奈的表情望着我。
我们挨得很近,我听到了他胸膛清晰的震动。
“您是好人,耐心教我华尔兹,带我来贵族舞会,甚至是阿普顿先生令人尴尬的玩笑,您也不生气。”我的眼睛向上瞅,慢慢回忆着。
“很高的赞誉。”他挑眉。
一曲过后,有其他贵族邀请莱布朗子爵共舞,而我则躲到角落,抓紧机会好好品尝香槟。
大学时,我曾在一家小型法餐店探店,喝过一杯口感十分独特的自制饮品,应该是一种无酒精版的气泡酒,和今天宴会上的香槟口感相似。而等我下次去那家店的时候,它已经暂停营业了,所以那杯饮品成为了我的一种情怀,今天要多感受一下。
忙完基本的社交后,莱布朗子爵带着我与新郎新娘告辞,我们乘马车回庄园。
平托先生在前面骑着马,马车内只有我和子爵两人。我们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我不知道子爵是否在为今天的玩笑而烦心,又或许是因为我的香槟喝得有点多,我率先开口:“感觉阿普顿先生有点像备胎,先生您别把他的玩笑放在心上。”
他疑惑地转过头:“什么?”
我瞪大眼睛继续说着:“哎呀,就是……怎么说呢……就像这马车有两个轮子,不对,您的马车是四个轮子,但是马车里还备有一个轮子,等哪天轮子突然坏掉一个,车里的备用轮子就会被启用。”
他愣了一会儿,应该是在思考。半晌,他幽幽开口:
“你是说我就像坏掉的轮子吗?”
哎呀!这是什么脑回路……
我连忙快速摆手解释:“不是的不是的,您这是什么清奇的关注点呀!!”
“我是说错不在先生您,您没必要承受这些。别人的话听听就好,不用在意这些不重要的话。”
“永远支持对待感情专一、真诚的人!”我举起手,像是在为他应援。
他将整个身子转过来面向我,月光从窗户洒下,落在他打理精致的头发上。
他轻轻叹了口气,眼角流露出温柔笑意,摸了摸我的头。那一秒,我感受到了他对我的迁就与小小纵容。
“你像小狗。”他重复着。
我的脸颊在发烫,不知道是不是香槟喝太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