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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2 / 3)

了,他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便借口身体不适离去了。

秦桢随着陈皇贵君身后请辞离去,她走后,人也都三三两两的离去。

大家也都习惯了这一到除夕便戛然而止的皇家宴席,自沈贵君去世后,这便是皇家的常态。

“你先回府。”

秦桢出了皇宫没几里便从马车上下来了,也没多做解释就让裴玠先回去。

裴玠听后也没问什么原因,只冷淡的点了点头,他自前些日子从裴府回来就整日觉得疲倦,把自己锁在院子里,连卫蘅都被他赶在了门外。

秦桢今日将和离书写给了他,上面有秦桢的印章和她的字迹,那薄薄一张纸,落在手里却又千斤重,家里谁也不知道自己与秦桢和离的事情。

等自己也签上自己的姓名,两人便一点关系也没了,连带着之前的所有情谊,都会随着这张纸消失殆尽。

马车摇摇晃晃,马蹄咔嗒咔嗒的声音也因为寂静无限放大,悠悠百日那天,他回家翻到了秦桢给自己写的书信。

从一字一句都饱含情谊到一字一句都冷漠疏离,其中落差只有自己才知道,裴玠忍不住用手盖住眼睛,他心里酸涩的难受,世事变迁,人非物也非。

秦桢下了马车后,直直朝着寒栖停靠的地方去,时辰还不晚,今日能和阿隐待许多时间。

寒栖被秦桢吩咐买了许多年货,她也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大早上起来就去了市集,别人怎么买,她也跟着有样学样。

买完全都送到了裕人巷,她记得温席很高兴的收下了,她也算不负殿下所托吧!

笑眯眯的目送主子拿着陶罐进去,寒栖将马栓到木桩上,感叹自己又做了符合殿下心意的事情。

高兴了没多长时间,一踏进门,她便听到了温席隐隐约约的抱怨,“主子送来的东西也太多了,正月过去都吃不完。”

寒栖气的眼睛瞬间瞪大,你收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无碍,总会吃完的。”

是主子在偏向自己!寒栖克制了一下面上的喜悦,她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温席这般小男子计较。

阿隐面色不太好,但面上还是挂着笑,“东家可要吃些饺子,今日包了......”

“行。”秦桢回答的利落,眼睛依旧停留在阿隐的脸上,他应该是瘦了,面皮紧贴在骨头上,看起来羸弱不堪,“怎么瘦了?”

阿隐装作没听见,扭头让温席去厨房里端那在锅炉里温着的饺子。

看着他与温席说完话,秦桢又开口问了一遍,明明前些日子,脸上还是有肉的,尽管现在身上裹着几重衣衫,可依旧显得轻飘飘的,好像风一吹就要走了似的。

阿隐笑了笑,搪塞她,“近来胃口不好,吃的不多。”

他的嘴巴在笑,眼睛里却是止不住的悲伤,秦桢避开他的眼神,默默地将手里一直拿着的陶罐放在桌上。

陶罐与桌面碰撞,发出“咔塔”一声,秦桢的声音随之响起,“这是朋友给的,你拿着放到衣柜里,是金桂。”

阿隐手指在桌面滑动,试探的寻找陶罐的位置,秦桢放的离自己近了一点,他也不知道在避什么嫌,手指也不敢伸过来。

秦桢没了耐性,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口,拽着他将他的手放到了陶罐上面。

阿隐被秦桢的动作弄得面色发红,他不记得自己是否说过要用桂花熏衣柜的事情,但他想收下来。

他像只小动物一样,抱着陶罐,轻轻地放在鼻尖,很是满足的嗅闻。

秦桢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眼里也沾染了喜悦,他怪好哄。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不开心,但瞧着他这副神色,秦桢提起来的心也不自觉的回落回原位。

“阿隐。”秦桢轻轻唤他,等他抬起头目露疑惑时又道,“搬家吗?我还有一处房产,那里有一棵六七丈高的桂花树。”

“为何要搬家?”他不明白,秦桢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组织了一会儿语言,还没开始说,就看见阿隐点了点头。

“好。”

秦桢忍不住轻轻挑眉,眼里带上了自己都没发觉的笑意,“不怕我把你卖了去?”

可阿隐没听出来她语气里的促狭,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可还是弯起嘴角,努力装作不在意的看向秦桢。

可握着陶罐的手却用力到发白,他怕秦桢真的不要他。

若是不要他,他也没法子,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可是没想到这么早。

“东家说了五年,能不能......”

阿隐忽然记起秦桢之前说的话,这好像即将溺水的人握住了一根脆弱的稻草。

可他不敢朝着这棵稻草使劲,若是秦桢否认,这根稻草就会变成加剧他死亡的利器。

瞧着阿隐与自己猜想截然不同的反应,秦桢突然后悔了。

她发现自己在阿隐这里毫无信誉可言,而且总是阴晴不定,每次背着他做的决定,面对他时就会再度更改。

无论说服自己多少遍,可面对他时,本来坚定的信心就瞬间土崩瓦解。

没有未来,她也要开始!

只要现在开始,再短的时间也不会觉得遗憾。

她不想抱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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