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1 / 2)

或许是解开这诗句谜底的缘故,林皎皎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导致早上起床时顶了两个黑眼圈将小白给吓了一大跳。

“小姐,你昨天晚上干嘛了?”

林皎皎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地撑着脑袋坐在铜镜前让小白给她梳洗打扮。

原本被她拍碎桌角的梳妆桌子已经被换掉了,她胳膊下拄着的桌子异常的崭新还打滑,林皎皎一个没稳住,眼睛微闭,胳膊一滑,脑袋差点磕到桌子上。

这一激灵倒是让她清醒了不少,她拍了拍脸蛋,使劲睁了睁眼睛说道:“小白,去打盆水来。”

沁着凉意的水打在脸上,困顿的大脑终于开始转动了。

林皎皎擦了擦脸,思绪逐渐活络了起来:“小白,你昨天吵着去前院,可看见心心念念那位公子了?”

小白微红了脸,眼睛却亮的出奇,在旁点点头:“看见了,看见了,那位长得可真是…”

她苦恼地想了想,最后总结出来四个字:“惊为天人。”

林皎皎倒是对这人长什么样子并不感冒,她缓步走回铜镜前坐下,裙摆层层叠叠地铺在脚边。

“…可有听到他和我爹在聊些什么?”

紧随她身后的小白苦思冥想了片刻后摇了摇头:“奴婢当时去的晚了,到的时候那位公子已经向老爷辞别准备离开了。”

她又一副突然想起的模样,说道:“哦对了,我瞧着老爷的表情…似乎不大高兴。”

不大高兴?

林父虽然在朝中位高权重,但待人极为和善温和,脾气也是出了名的好。

这国师说了些什么?还能把她爹惹生气了?

小白也是一脸稀奇:“奴婢也是自从小姐上次生病之后第一次看见老爷动怒呢。”

边说边打开了桌上的首饰盒子,从里挑出了两支步摇,犹豫地问林皎皎:“小姐,这两只要戴哪个?”

林皎皎侧过身去,目光定在那刻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老虎的步摇上,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昨晚那个虎纹面具。

她伸手点了点,说道:“就这支吧。”

……

幽静典雅的宅院里游廊曲折,林皎皎着一袭水蓝色的衣裙走在石子砌成的甬路上,阳光洒在她的发顶,发丝便泛出鲜活生机的颜色。

她五官本就出落得精致娇俏,打扮一番更是明媚动人。

恰似一阵风起,晃动了她头上所戴的步摇,其上刻着的老虎便像活过来一样,平添了几分灵动。

林皎皎所在的院落与正院不过几步路的距离,赶到之时早饭已经摆上了桌,家中人已经做齐。

她刚一迈进门槛,众人视线便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林皎皎咽了咽唾沫,慢悠悠走到自己位置坐下,有些犹豫开口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林父平日里总是温和地笑着的面色有些难看,林母也是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就连一向对于吃饭最积极的林清都一反常态地丧着个脸,脸色极差,像极了个讨债鬼。

谁也不动筷,谁也不吭声。

林皎皎向林母那边移了移,挽住她的胳膊问道:“娘,你们这是干嘛呢?”

林母叹了口气,看着眼前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少女,眼里满是疼爱。

犹豫几下,还是开了口:“娘和你爹,有件事想跟你说…”

林皎皎看了眼林父,见他点头又问道:“什么事啊?让你们都这么凝重?”

林父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疲惫和无奈:“…昨天晚上,国师来了一趟。”

这她知道,林皎皎点了点头,又突然明白过来一般问道:“难不成…他过来,跟我有关?”

“昨日他跟我说,命星运转,你和他之间有师徒缘分,要召你进宫入祈星阁去当他的徒弟。”

旁边林清阴阳怪气道:“什么徒弟,不就是去给他端茶倒水的下人吗?!”

林父语重心长解释道:“自古以来,祈星阁都由历届国师掌管,上算国运,下测民生。”

“国师颇受帝王看重,所收弟子也不在少数,只是听闻如今在位的这位国师,多少有些品行不端。”

“品行不端?”林皎皎疑惑道:“倒是外界没有传闻?又是如何品行不端的?”

林父抬手让下人们退下,待门扉关闭,才轻声说道:“宫中传言,说有人亲眼看见他以活人生祭炼丹。”

“甚至有人猜测,前任国师的死,恐怕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林清闻言大惊:“这么危险,那就更不能让皎皎去了。”

“谁知道这消息是不是真的,万一这国师就是个杀人放火,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呢?”说后面一句话时他的音量特意放轻了些,许是也怕隔墙有耳。

昨天刚有人给自己传信,隐晦地告诉自己国师反叛,现在国师又亲临拜访,说要收自己为徒?

这一切,不太巧了些吗?

林父皱着眉,安抚地拍了拍林皎皎的肩头,说道:“皎皎若是不愿去,为父推了便是。”

林皎皎忙说道:“我愿意。”

先不说如果可以拒绝恐怕林父昨晚就已经拒绝了的这件事,就单凭这可以接近国师探查一番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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