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都不挂了？”
林清悄声说：“朝中那位国师知道吗？他今日来了咱们府上。”
“这人眼睛有疾，受不得强光刺激，又不喜人多，爹便派人将回廊的灯都拆了，把下人遣到别的院里去了。”
国师？
“传闻这国师大人不是从不外出见客，一天到晚只靠花露过活吗？怎么会主动来咱们府上？”
林皎皎瞥了眼极为明亮的前院，心想：这还不算强光？
林清闻言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从哪里听说的这些歪理？”
他拧眉看了眼地上的枯枝烂叶：“你先别说别的，先说说你刚才干什么了？”
林皎皎也没想藏着，抬手指了指树顶让他看。
“什么东西？”林清眯着眼睛瞅了瞅：“面具？”
林皎皎点了点头，解释道：“我刚才和这面具的主人打了一架。”
眼见林清嘴皮子一动，林皎皎马上制止道：“你先听我说完！你先听我说完！”
“我跟他打斗的过程性中问他是来干什么的，这人跟我回道是来看戏的。”
林皎皎想起那人不太稳定的精神状态皱了皱眉。
“我当时没有多想，现在才知道咱们家里来了客人，会不会他想看的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