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返程(1 / 2)

新疆之旅就这样草草收了尾,十月来那里本来就很荒谬。

伊犁火车站内,时巍与岁安各自提着自己的那一份行李,等着。

站内,人很多,人挤人。到了站台倒缓和了一些,岁安趁空档的功夫,用手顺了顺头发,两天未有去打理,毛躁了不少,还有几缕打结在一起。手从上边梳至发尾,扯断了几根,使她微微吃痛,皱了眉,添了几点恼火。

她顺好头发抬起头望去时,发现时巍正盯着自己,神情凝重。

惹得她往自己身上重复检查了几遍,并无异常后才放下心来。

岁安也反瞧他,时巍没有岁安的顾虑,随手拿出手机,低头玩着。他不断划动屏幕,好像是在找什么信息。岁安失了兴趣,也转头去看自己的手机了。

火车进站,两个人都上了车。

票是时巍买的,两张软卧票,男女避嫌的关系,他没有将票位买在一起。

回顾两人在一起的一年多的时间,除去这次的贴吧的事件外,时巍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无一不从她的角度考虑。

大二的一个周未,她本与时巍约好一起去约会的,但不想那日是岁母的生日。她妈妈的生日本是阳历和阴历随便过,上一年过的是阴历,就没多想阳历,没想这一年她要过阳历的。

岁安周五晩上一手在手机上抢明天飞广州的机票,一手在电脑上给时巍发自己明天来不了的讯息,还要不时回复自己的母上大人。那一晚,可谓记忆尤新。

遗憾的是机票没有抢到,第二日的清晨她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在校门口,欲想拦一辆的士去车站碰碰运气。转眼就瞧见他开着车驶来,喊她上车,又展现了两张飞往广州的机票。

飞机上,她问他,要是自己不带他进家门怎么办。

他说,没有什么,毕竟两人都没有任何准备,如此草率对女孩来说不太好。

那个周末,她在家中,他在酒店里。待到周日下午再一起起程回北京,没有一句埋怨。

有些人与东西就是是应该死在回忆里才要好。

安放好行李后,时巍将她拉扯到一边,她使劲地挣扎想要摆脱那双手,但敌不过男女力量悬殊,扭不过。

“时老师不是个法盲吧,违背妇女意愿是违法的,你这是侵犯。”

时巍瞥了眼她,说:“那你也说说诽谤他人算不算违法?”

“什么意思?”莫明奇妙。

时巍将手机放在她眼前,“我说这些都是假的,你信吗?”

“照片摆在这里,除非你也是假的。”

“里面的人不是我,都是我爸捣的鬼,我希望你可以认真去想想,不要意气用事。”

岁安嘟了嘟嘴,“我脑子没有问题,照片要是假的,你去告吧主呗,反正我现在对你的一切没兴趣。”

一道颠簸,两人一个前仰没站稳摔了下去,时巍扶着旁边的车体先一步站起来。

正当时巍去拉她,她拍开他的手,顺着扶手起了身,留下一句话“食之既无味,弃之不可惜。”便返回了自己的那一节车厢。

下了火车,出火车站。

时巍的车一直停在停车场里,两个人自从几个小时前的对话后,便没有在会过面了。

他现下在出站口等着她,岁安知道不可能这么僵持下去,何况他还是自己的导师,还有一年才能毕业呢。

“汐汶的车在外面等我。”

“好,你自己冷静一下,我等你。”

岁安全然忽略了后半句,在听到时巍的“好”后便拉着行李箱走出了出站口。

岁安老远便看见了任汐汶在人群,关键那姐却还在不停地催促她快点出来。

“哈!”岁安从任汐汶后背抱住了她。

任汐汶禁不住地抖了一下,扬手作势要打她,又收了回去,换了种八卦的眼神看着岁安。

大势不妙的感觉。

果然,任汐汶还是问了:“时巍呢?怎么不见他?快我卸了他?”

“他的车子一直停在里边,况且我和他都已经分手了,你虽然不是他的学生,但他也是我们系的教授,尊重一下,好吗?”岁安无奈地推搡着任汐汶走着。

“败家子一个,一天二百多块钱呢停这里。”任汐汶用她的手指头冲岁安比划一下,“你还帮他说话,不愧是渣男,那魅力哦,不得了啦。”

“我说好了,再提他我就向阿姨举发你哈!”岁安是真的不想要再听到关于那个人半句话了,她仍想着火车上他对自己说的那些,害怕自己冤枉了他。

“得,小的自动闭麦。”

任汐汶自幼怕母,岁安从知道这个小把柄,再到把这个当汐汶的小辫子。苍天可鉴,全是任汐汶自己造的恶业。

任汐汶被迫闭上了嘴,

世界像平静了不少。

停车场

“叔,久等了。”时巍不大好意思地看着时含乔。

谁知道时含乔一个眼神也不瞧他,只是半手按了开车的后备箱,随后又投入到视频会议中。

直到路程走远一半多才意识到时巍在一旁,他轻轻咳了几声,将身子摆正了,故装沉稳。

时巍实在是憋不住笑意,“得了,咱俩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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