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锦瑟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昨晚给你疗了半夜子的伤,你说,我如何还能抵挡她这气急败坏的一掌。”
剪风在他单薄的胸膛前轻轻一拍:“明知这样,你干嘛还要招惹她!言语那般刻薄不留余地。”
锦瑟略夸张地做了个捂胸疼痛状:“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打我,嫌我死得不够快,分明是想谋杀亲夫啊!”
“你胡说,谁与你有亲!”
这二人你来我往的倒是像极了热恋中的臭情侣在打情骂俏,倒是把个浣雪完全衬得像个外人了。
浣雪反倒没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上前来一把扣住锦瑟的右手腕,果然其气海空空如也,有些经脉也似断未断的。
毕竟一晚上都真气递出又收回,收回又递出,那般懂事地行至恰到好处时收放有度,反噬回来冲击得自然是施法者本人的经脉。
“你——你的经脉……”
锦瑟倔强地甩开浣雪的手:“不劳你费心,我自己稍后能修复。”
浣雪冷笑道:“哼,人都这样虚弱了,还要伺候起床盥洗,当真是……一条忠犬。”
就在剪风要去制止浣雪再说下去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一阵更放肆的笑声:“哈哈哈——真是一大早就看到一出好戏啊!”
剪风一听到这声音就头疼,这么放肆又放荡的笑声,不是苏踏雪是谁,她果然还不死心。
“真是想不到啊!姐姐你到了这把年纪,还有貌似潘安宋玉的俏儿郎为你拈酸喝醋呢!只是……”她不怀好意地把目光转向浣雪,“只是想不到原来所谓的姐妹情深,竟然是……呵呵呵……,妹妹我都没脸说。”
“那是,试问,一个本来不要脸的人怎么会有脸呢!”
“你、”对方顿住,并没有发作,反而娇媚一笑,声音极尽魅惑眼神极尽勾引地望向锦瑟:“今天晚上……你该是我的了吧!”
锦瑟别过脸去,理都不想理她。
苏踏雪干脆走上前去,想要有点肢体接触,被剪风挡住:“绝无可能。”
苏踏雪脸色瞬变:“难道你想破了销魂楼的规矩?”
剪风眼神冷冽而笃定:“绝不相让。”言下之意就是“你碰他一个试试。”
苏踏雪被剪风这股气场吓到,一时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