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的应该只有萩原研二?但是这个世界中,松田阵平也上楼了?
一直在观察她的降谷零突然开口:“古川小姐似乎对这个案子并不惊讶,却惊讶于松田的涉入?”
古川久弥沙抚着茶杯的手一顿,好啊,她算是看清了。
今天这一趟来,这几个人是分工明确的。
萩原研二负责主攻,松田阵平在旁边插科打诨,降谷零负责不动声色地观察自己寻找破绽,而旁边那个一直不太开口的诸伏景光……她虽然和他不熟,但看着这好好先生的性格,多半是来唱红脸的。
安排得明明白白啊。
她总算提起了几份认真的劲头,看向了降谷零,“炸|弹案轰动全市,中午的时候几个电视台滚动播放,到现在都有新闻重播,社交媒体上消息也满天飞了,我不知道才奇怪吧?”
说着她看回了萩原研二,“只是没想到世界这么小,排|爆的警员居然就是你们两位。”
她笑了笑,举起了茶杯,终于和萩原研二顿在空中的杯子碰了碰,很是郑重道,“敬英雄。”
薯条闪了闪翅膀,暗笑两声:宿主和组织耍嘴皮子演戏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呢,就这点小伎俩还想和她嘴炮?
两位“英雄”僵了僵,不尴不尬地喝了这杯茶。
前三个暂时被打得偃旗息鼓,看着老好人的诸伏景光终于上了,他语调温柔,说话时很有几分春风拂面之感——在那一瞬间,让她恍然间幻视了曾经29岁的降谷零。
准确来讲,是当年他最常带着的假面,29岁的安室透。
“……古川小姐?”诸伏景光注意到了她的愣神,有些奇怪地唤了他一声。
古川久弥沙垂眼,“抱歉,诸伏先生有点像我一个……朋友。”
正在默默喝茶的萩原研二:……一个两个都像你前男友,合着就我不像是吧?
诸伏景光好脾气地笑了笑,“我是想说,古川小姐可能有所不知,研二和阵平这次能化险为夷,实际上并不全是他们的功劳。”
古川久弥沙很有兴趣地抬了眸:“哦?”
松田阵平把那个奇怪的炸|弹和她复述了一遍,紧紧凝着她的表情,试图看出一丝一毫的不妥。
但古川久弥沙认认真真地听到了最后,然后对那炸弹上的话报以一个礼貌性的微笑:“真是有趣的经历。”
她看向萩原研二:“所以你……”
那句话已经深深地刻入了萩原研二的DNA,他几乎条件反射地点头:“穿了穿了,我穿防爆服了。”
古川久弥沙满意一笑:“那就好。”
松田阵平看着她的样子,追问道:“你觉得,那个炸|弹犯是什么意思?”
古川久弥沙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们去问炸|弹犯啊,问我干嘛?”
说着她想到了什么,追问道:“对了,犯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
开口的是已经沉默了许久的降谷零,“而且十分巧合地,他就住在和我同一幢楼,而正巧……”他微微抬头,看向古川久弥沙,“……那里又是昨天我碰到古川小姐的地方。”
古川久弥沙顺着他的话感慨道:“那真是太巧了。”
……这就没了?
正在等她下文的其余三人看她就这么住了口,一时有些愣怔。
古川久弥沙太知道什么叫死于话多了,所有问题能只搭腔就绝不主动开口,其余的就让他们自己猜去吧。
松田阵平还是按捺不住继续道:“你知道炸|弹犯是怎么抓到的吗?”
古川久弥沙老老实实地摇头:“不知道,新闻上没说。”
“是他先前在家做的试验品炸|弹出了点差错,不慎引爆,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拉响了整楼的警报,警方才能顺藤摸瓜,找到的他。”
古川久弥沙很是感慨地捧哏:“那可真是天网恢恢啊。”
她这捧哏很有一番真情实意,但在座所有人都下意识觉得她在棒读,却又找不出差错来。
她这丝毫不接招的模样让他们有些头疼,松田阵平干脆直接将话摆在了明面上。
“炸|弹犯一开始并不承认炸|弹中的恶作剧是他做的,他说自己做的是真实的炸|弹。”
古川久弥沙语调四平八稳:“你说一开始,那后来呢?”
“……后来他承认了,但是很明显,这只是他为了减刑做出的让步。”
毕竟布置一个真实的炸|弹和布置一个恶作剧炸|弹,罪名的轻重肯定不一样。
这也是古川久弥沙有恃无恐的其中一个原因。
只要那个炸|弹犯有点脑子,就该一口咬定那个恶作剧炸|弹是自己布置的——哪怕是为了他自己着想。
古川久弥沙不接他的话茬,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炸|弹犯是单独行动的吗?”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不是,他有个同伙。”
“那同伙怎么样了呢?”
“……在路上出了交通事故,不治身亡。”
古川久弥沙勾了勾唇,“那有没有可能,炸|弹犯本人确实做了一个真的炸|弹,但是他的同伙良心发现,替换成了恶作剧炸弹?”
她特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