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样操作?
我突然想到我跟他之间是口头承诺,没有任何书面的东西,我当时有些心慌意乱起来。
我忍不住的咳嗽:“咳咳咳……”
那锦堂在旁边帮我捶个背,他动作温柔和稳重,但是不妨碍我继续咳的惊天动地,我热泪盈眶,既然不能明着说,敲敲边鼓,大大的提示,向着吴妈喊了一句:“妈妈,今天晚上我要吃鱼!”
吴妈屁颠颠的赶过来,身上的围裙还来不及摘下来,迷茫的问:“猫小姐,你向来不是很爱吃鱼的,怎么今天突然想起吃鱼来?你说我去买。”
“吴妈,我要吃-6-根-小-黄-鱼。”我简直是一字一句话的说,话说的时候我顺便打望着王老爷子的脸色,王老爷子继续喝着咖啡看着报纸,好像没有任何的改变。
我的神啊,居然还有这一波操作。
所以现在出现这样一种现象:其实我是跟吴妈在说话,但是我的表情却看王老爷子,连吴妈都感觉到惊奇,咿咿呀呀的问我:“小黄鱼?是不是我武昌鱼?”吴妈做事情很严谨的,一丝不苟是她的特色。
“是,你到市面上随便去买,我也不知道那叫什么,我只知道它是金色的小黄鱼,我要6根,不多不少。”我说这句话手会把'金'字说的特别重音。
这时候,吴妈就大惑不解:“不多不少,只要6条小黄衣吗?可能不够吃,猫小姐这样吧,我们就买多一点。想吃什么味道的?清蒸,油炸,还是煎炒?”
吴妈问的慎重,我回答得随意:“吴妈你再看着办吧,我怎么都行。只要今天给我吃到六条小黄鱼就成。”
吴妈如同得到圣旨一般,别人对他的厨艺的大加赞赏大概是他生活最高的快乐之一,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的走,她的笑声差点都流露出来。
我敢说,我这句话说的这么直接了,王老爷子还不幡然醒悟的话,那我把话放在台面上直接说出来。
老狐狸王老爷子把眼睛脱下来,故作很疲劳揉擦了下眼睛:“今天我点这道菜很不错,以后不合我的胃口,就是不知道世界上是否真的有没买,如果有卖的话。最好是拿相同的东西来进行交换。”
“当然有啦。”我暗暗的在想,这个老家伙终于把这事情想起来了,还以为是什么事情。
就坐在我一旁的那锦堂好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德行,当然我为什么不敢跟这样的人明着说,就是因为我跟那锦堂在山寨的时候已达成协议,我觉得当时是这样的,如果他帮我去拿小阁楼里面的东西,以后呢,我给他打工那么这些小黄衣将归他所有,说的话我现在不能再说太明白。在这一个部分上我也是理亏的。
我们三个人完全完全是一种三角债的关系:老爷子之前欠我六条小黄鱼(当然事情的前提是我必须要从那个小阁楼里面盗取她所需要的东西,目前这个东西就是一本小破书,这个不能怪我呀,谁知道里面会放这么丢人的事情,总而言之,我是圆满的完成这件事情的安排。)
另一场三角的关系是我跟那锦堂,因为他帮我出面,已经买断了我的小破书最终的拥有权。(所以这六条小黄鱼的债务关系转化到那锦堂的身上,我看他们两个如此亲近,想获取这笔钱才有点困难,这件事的核心之一这是我如何才能达成这个目的?)
那锦堂轻描淡写的说:“父亲,我们在山寨那边一切过得都很好,但是小事情,我不得不跟你说下,希望父亲不要难过伤心,节哀顺变。”
王老爷子同样是清风云淡的说着:“说吧,没有什么是大不了的,像我们活到这把年龄什么事都看透了,这些事情不过就是生死,是谁无死,把身子埋进好大半个身子了用圣经的话说,不过就到另外一个花花世界。”他倒是把这个事情看得透,或许他知道他能领悟到某些事情。
那锦堂低着声音说道:“河运曹帮的曹老帮主已经仙逝了……”
当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王老爷子的咖啡杯在空中动一下,大概是停留了几秒钟之后,他的脸色瞬然瞬间黯然下来,刚才精神抖擞的样子瞬间的萎靡了下来,即使这样,他还是强打着精神挺直的背。
整个房间一下子静下来了,我们给王老爷子一个缓冲的时间点,即便他是个曾经诧叱风云黑帮老大,那是人之常情,生老死别,特别是年少朋友,这种消息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折磨的消息。
王老爷子的茫然的望着窗外,已进深秋,梧桐树下的落叶早已经纷纷扬扬,秋天的意境更加浓厚,更加渲染着这种苍凉。
那锦堂也是一脸担忧着望着王老爷子,我当然默不作声了,在这时候跟他谈钱,那我不就被门夹过了吗?我还不至于这么冷血,让我想起的一句诗句,大致内容是出去时是少年,归来时已非少年,大致是这个意思吧。
我有时候就担心王老爷子是不是除了老年痴呆症之外还得了个失忆症,许久他的目光才收了回来,淡淡的说道:“老曹,你总比我先走一步,你还还记得我们两个曾经一起闯荡否?你究竟还是那个顽皮的少年,几番风雨,终归是不要忘了初心。走吧,也落得个清静……”王老爷子在喃喃自语,此时此刻他仿佛沉浸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