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到他们的身边,永远的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他这句话把我堵得没办法反驳,曹锟也坐在旁边沉默不语,那锦堂又喝了一口水:“如果像这样的没有制度的,以为靠一件事情就能弥补所有的罪过,那照你这样说的话,胡彪子仍然可以在大牢里面活的好好的。他每天可以看到日出,每天还能吃着饭,偶尔还能听听,窗外小鸟的鸣叫,身上依然流着鲜血,他依然可以睁开眼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甚至跟随暗暗跟随他的兄弟们还能时不时的躲过种种风险跟他见面,跟他拥抱。万一哪一天,趁人不注意他跑了呢。一句话,他还活着。这不公平,也是件不公正的事情。”
此时我的态度非常坚决,一点没有退缩:“你们江湖帮会上都是如此的吗?但你们不过也就是如此去执行你们所谓的理论吗,好人坏人之间,你们是如何去判断的,不过就是按照你们所认为的对的去执行,所有的准则以你为中心点,这会公平吗?你们就是以什么判断标准公平,什么是不公平?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界限吗?”我说这句话语气是挑衅,倒不如说对他们这些帮会之间的事情质疑,强者永远掌握着公平的标准,弱者永远只能对这种标准俯首称臣。
我从另外一句:“有钱人总是能逢凶化吉。”
虽然我所描绘的事实跟我心目中的标准,十万相差八千里。面对那锦堂我刚硬钢,可能曹坤认为我对那锦堂无理而勃然大怒,只是没想到那枕头一下子就显得很愉快:“我当然也有不足之处。我真是争取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在这个动荡乱世之中不敢说豪情壮志,但求匹夫有责,会不会滥杀忠良,这点我能保证做到。我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我这个时候,完全就没有了脾气。“没错。”
那锦堂然后再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不管是有钱人还是没有钱的人,都不能践踏国法,违背家规,必须人人都是平等,这样做起来岂不是更加明智。我们有监督同胞的责任,也有义务指出他们所可能犯下的重大罪行,什么,这个世界就会乱套了,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
我非常生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嘴,曹锟坐在一旁,有点憋不住气的想笑。
我的余光看到曹锟的眉头展开了,他笑着说:“我们讨论的是否有点偏题了。看来传说中的少夫人,果然是花木兰女子。”这一句话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我也终于忍不住开口:“那锦堂,你来当道德家也太离谱了,你也做不了大众的榜样。”我似乎还不情愿结束这场争论,世事变迁,整个城市的帮会势力依然存在,没有人与之抗衡。
“我才不做任何人的榜样,我既不寻求,也不渴望。如果我招了难,我愿意为之所有的犯接受惩罚。”那锦堂笑着说。
我恨恨的说:“呸呸呸,童言无忌,大吉大利。”
那锦堂发出爽朗的大笑,曹锟在一旁也笑了起来。真没搞懂他们笑是什么,我就这样唇枪舌战中败阵下来,当然这一幕是也是做给对方看的,喜欢对方,很满意我们这种状态。
我开口问他们两个人:“明天是该如何进行计划?是否让胡彪子跟李海接头?明天是最后的唯一一次机会,我明天接头不上话,李海还可能会闻风就会潜逃,我们想要再找到他,简直是大海捞针。为了曹老帮主的安全着想,让他出去接头又有何妨,再者十三姨太不是还在我们手上吗?如果他真的趁这个机会逃跑的话,我看他这个像下辈子也就如过街老鼠,嗯,也只能东躲西藏的活着。”我表明了自己立场,就是说我赞成且支持,明天胡彪子是去跟李海街头。
两位对视了一下,他们的想法我不知道,但是感觉他们的想法应该是一致的。男人的世界我根本看不懂。
曹坤答:“明天要和彪子接头李海,做好防范措施,争取一网打尽,破除我们山寨帮的危险。非常感谢两位的帮助,等病好了我们再好好喝一杯,庆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