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得像个刽子手,对于他这种结局,他可是预料到了。
他突然从弟上蹦起来,但是他很快就突然倒地,虽然没有把他捆绳子,牢靠的铁手铐脚链足以让他失去所有的控制,他被勒红了的脚链,急吼吼的说:“你们敢这么做?我看你真的是反了,这不是你们的地盘,我就不信你们敢在这翻了天,如果你感动十三姨太她一根毫毛,我生生世世变成鬼也饶不了你。”
看来是把他急到了,他果然把这个女人当作他生命中一切,还愿意为这个女人牺牲掉所有的东西,他就是个盲目的飞蛾,甘愿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我对他只能抱以同情,我冷漠的说:“你真的觉得你能做的事情做毫无破绽,自从你们两个人上了山之后,有关于你们的空白历史都被抹杀的一干二净,我有办法知道你们两个任何底子的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们来这山上的目的是为什么?难道仅仅就是为了这个财富吗?你是个女人,她呢,那时你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吧。曹老帮主之间消失之后,你们伤害过多少人,所有的姨太太都给你们斩尽杀绝,以为你的手上干净了吗,因为你们做这些事情都是真立案了吗,错了,你们丧尽天良,欺师灭祖,辱杀同门,掘人祖坟。你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
他首先闭上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好像谁也治不了他的,你可不怕死猪开水烫的样子:“既然你知道了,那你就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我望着他笑:“也好也罢,既然你不愿意合作,看来我只能把十三姨太大卸八块就放在这桌子上的时候,我想你会很快乐的,我请了一个非常专业的执行者,他是个专业杀牛的人,想必他对庖丁解牛非常在行,一块块的肉,一根根的骨头,一厘一毫都分的清清楚楚。等你看到这些大卸八块的肉之后,我也会让人让他从悬崖边摔下去,挫骨扬灰,想必到时候你不得不说吧,除非你爱他是假情假意。”
胡彪子我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呕吐,我刚才说的话并非儿戏,他作为一个长期在江湖漂走的人,应该知道他此前的处境是不可能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除非他想活着,或者他想让对方更不愉快的死去。
“答应我,如果我说的能把她放走吗?我就落在你们手上,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无怨无悔,但是请求不要把她落井下石,她已经活的够不容易了。”他在做最后一次的乞求,他用乞求到有些无理无据。
我冷笑着沉默的望着他,没有回答他任何问题。因为我给不起他任何答案,我不可能答应放了他们。就算我同意答应过他们,曹锟他们也不可能放了他们,所以说我同不同意根本不是很重要,这个是他们山寨内部的事情,我作为一个外人,根本无权做决定。
当然我更不会帮他说情,游戏规则就是如此,哪有等你熟悉道路的把别人赶尽杀绝之后,还能祈求别人原谅。这个社会是有秩序的,要有次序就必须维护着一定的原则,不然则是对所有人共同开放的。你打不中靶心就是打不中,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他久久凝望着我的脸,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怎么能放过我们呢?我们底牌依然给人发现了,愿赌服输。”
我发出爽朗的大笑:“事情是够糟的了,但是还没达到你想象中这么糟的时候,比如说你可以选择要她快乐的,还是痛苦的是死去,在这点上你至少有选择的权利。”
我看着他完全没有说出话来,我继续施加着压力:“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每个人都爱钱财,但是你们却把获取钱财的目的凌驾在别人生命之上,人不择手段的去获取达到自己的目的,你用自己十个手指来算了算,死在你们手下无辜的人是数得过来吗?既然注定要走这条路,就会想到终有一天会走不通下去。我猫九九坑蒙拐骗倒是做过不少,但是我从来不会像你这样上尽天良的去做坏事,这就是我跟你们的不同。”
胡彪子沮丧的低下头来,看来他的自信心一点一点都被击垮了,没有心情的刚才的自信和张狂:“你有没有想到过,如果我和十三姨太都消失了,这个山寨兄弟会怎么想?这里大部分还是有我们的人。”
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决定把他最后的希望给击垮,我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你能够解释你跟十三姨太之间的关系,或许我倒是有些担心。”
“你有什么证据?”
“我的证据就是你们昨天晚上睡下的衣服,床单,我早就让人通通的收集过来,而且还有第三方见证者。你希望我把这句话大白天下吗!”
他,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