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她们喝了水,吃了点食品,七姨太像大病初愈的孩子依偎在我的臂弯里,看来完全没有精力顾及到舒适感,几百年来女人的社会地位使她们如此无助,渴望着依附的力量,她们是这个时代的出类拔萃者,本来有强烈的自主性,但是此时此刻在事实上只是虚弱的女子,她们特有的软弱便显露出来,像极了两个孤独人在这险恶的丛林里担惊受怕的奔跑着,躲藏着山寨的追杀,她们一直在等待盼望着救她们的人出现,当我们终于出现了她俩脆弱的神经再也支持不住了。
我以为在这个山里面没能保住,那些曾经洋溢着青春魅力的十三个姨太太花朵而深深的感到,可惜和可怜。
那绵堂唯恐惊扰到她们似的说:“我们不是坏人。”
我也轻声的重复了一遍:“好人。”
那些由毛发和破布组成的身形蜷了下来,蜷成了一保跪的姿势,啜泣着:“好人,好人,好人。”她俩早就站不住了,因为饥饿和疲于奔命早就打垮她们。
在她们大体能恢复了下,我采用了野果和一些零食,拌上一些野鸡,炖着野菜,让她们吃一顿山珍野味的大杂烩,断粮很多天给两位姨太太了万分感谢,她俩等着用砖瓦做的碗筷,凭着我们给做的饭菜,她俩贪婪的吃着,全然没有了从前姨太太的高贵文静和矫情。
这是这两个姨太太吃了饭之后有了些活力,开始断断续续给我们讲,她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悲惨经历:
山寨经历了一场变故,有人要杀害我们,我和六姨太、八姨太、九姨太、十姨太、十一姨太、十二姨太及十名我们随从被迫离开逃开山寨,奇怪是十三姨太并没有派人来敢尽杀绝,后来我才明白,如果没有地图的指引,我们这十几人根本不能活着走出这座山,这是一个吃人不吐骨的野人山。
我们这样被迫离开,恰好证明我们叛变的罪名,更一则,更显示也她的大仁大意,我呸,这才是她最阴损的一招。
原来早在一年前,十三臭婆娘就开始对我们进行谋划和追杀,她设计的这种密谋让他们不得不选择脱离山寨,万万是没有料想到,他们一伙完全是两个凭着感觉在这朦胧中跋涉,无意间来到一块树林里,看到了一个窝棚,几处的灰垢,还有野兽留下来的一阵深深白骨,很显然,这里曾经有人来过,别人走过的路径方向多半是不对,野果之类的东西也也很难寻找得到。但是他们必须要活下去,只要下了山才能存活下去。只有下山才能把山上的所有消息汇报给能救老帮主的朋友,也许能用外界的力量,来解救自家的兄弟姐妹们。
现在整个山寨已经完全控制在这个十三婆娘的手中,没有任何人能动摇着她的力量,包括曹老帮主,曹老帮主在她设计上也已经处于昏迷的状态,虽然还没有死去,但是她现在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所以山头上现在是完全失控状态。
必须得存活下来。
但是没有办法,当我们一伙人来到这里之后,同时又选择另外一个起点,自我感觉良好的向前方走着,结果走了几天又回到那个地方,没换没办法,只能从头再来过,走着走着就有人倒下去了,继而恐惧只能摧残着每一个虚弱的身体,掉队的现象越来越多。
他们原来有十几个人同时出逃,形成了一个小团队,这些一向争强好胜的姨太太们,一直在积极常规环境下,你想硬挺着,用最大努力想存活下去,但是我完全是路痴的痛苦。我们不想让别人瞧不起,或者我们必须要有一种信念支撑着他们下山,所以他们需要一种某种力量作为精神支柱。
一天中午我们一伙人,跟随着山寨兄弟来到这条河边。那是一条最普通的有河流,一段较平坦的河流,两岸是不知尽头的浓密的丛林,现在是一句河面比平时要宽阔一些,要是平时别说是山寨的兄弟,就是姨太太们也能轻易取得爬山回去,可是也想听着你消耗的差不多,对跋涉过这条河缺乏足够信心,大家喘息着,望着这条河水的发呆。
我们这的姨太太都随缘如此,淡然在脸上,不停看着的山寨兄弟们,但是在这个野蛮丛林里的残酷生存法则下,再也没有以前的浪漫,更多是带的是冷漠和麻木,适者生存,淘汰留下的那一些。一路上的白骨森森,幸存者对生命已是更多的渴望,他人已经非常冷漠了。
这条路上太多的人死去,没有存活上来的人。
我们太太还说山寨兄弟非常理解,是跟他们一起出逃来的,山寨兄弟对我们越来越冷漠,他们都沉默着,我们知道如果没有这些山寨兄弟来帮忙,我们根本活不下去。因为我们没有一个敢依靠自己的力量过后,潜意识里在等待,等待着这几个山寨兄弟的召唤或者暗示,我们在紧张着,捕捉到对方传来的任何信息。
可是姨太太们都非常失望。
山寨兄弟们长久注视着河面,其实这条河是不宽的,仅30米左右宽度。因为这里是在这荒山野岭,这条河根本挡不住这些强壮从事劳动力的山寨兄弟,经过一段很长时间的思索,他们下了决心并不顾及就算身后的太太们了,然后这些山寨兄弟光了破破烂烂的衣服,打成了一个团放在头上,试探着下到水里。
山寨兄弟们强壮身体,现在已经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