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屏声静气,我顿了一顿,继续说。
”他们居然就向我们步步逼来。周围的老百姓居然当场上面在他们的砍刀之下。我发现只要跑转身跑的人,黑鬼都会飞快近身,黑暗中只见寒光一闪,两把刀锋分别透胸而出,'噗呲',很怀疑他们居心不良,因为我们没有财,就怕他们劫色……”我这一番话说出来,在场的人都一片哗然,吴妈和仆人,纷纷掉头窃窃私语。
王老爷子他望了我,也冷哼道:“那一定是劫财的,你和白薇可曾看到那四个鬼影的样子?”
我望着王老爷子的样子,我觉得该是我发挥的时候了:“王老爷子,你可不曾知道,他们脸上都带着非常可怕的面具,但是非常的明显,从头到尾全都是黑色,带的全是京剧面具,根本看不出他们的真实面孔,只知道他们,哎呀呀的乱叫,我把他们叫成黑鬼,我暗想啊,在这里阴风飒飒的森林,突然出现这四个人的面孔,真不知道是人还是鬼呀?白薇当场吓得晕倒在地。”
我知道我这一番故事不能把白薇拖在里面,而她当时确实也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到时候她跟我一起来跟王老爷子对口供话,那我们岂不是要穿帮了,所以从故事一开始就直接让白薇晕倒好了。
“我本来是可以走掉的,但是我想到我曾经唱过<<千里走单骑>>这部书,这部书里面提的就是'情义'二字。”我拿着筷子边唱边敲着碗,有节奏,有韵律的,表情足够丰富,表现出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远望过去,大道上一人一骑,近则一看,原来就是关云长……”
吴妈果然点点头:“果然是情义二字,情深意重,对朋友两面插刀,真的是小看了猫小姐。”
那锦堂一直默不作声,听到我这番描述时,也顿时愣了一下,我的故事继续在扩大群众基础,就连来汇报工作情况的,阿六,阿七和女仆们一起种在旁边听着,听到我这番话时,一众听众更是炸开了锅,甚至有人当场质疑。
最先质疑的应该是阿六:“猫小姐别吹牛了,我知道你所说的那一个地段,那边根本不可能有鬼,有鬼之人是真鬼,那边可是潮汕帮会的地盘,谁敢在那边装神弄鬼?”
吴妈也加入反对质疑:“大白天的不可能有鬼,鬼应该是晚上出来,就算森林阴森,但是怎么还会见到一些阳光,今天太阳可足了,鬼应该不可能出来吧,难道是不怕太阳的鬼?”
阿芳也在讨伐:“如果真的是遇到鬼的话,又怎么能容得你能活着回来?”
王老爷子并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有兴趣更加高涨:“不管是人是鬼继续说。”
阿七大赦吃惊:“黑白孪兄弟吧,黑白蓝兄弟是两个,但是不是四个呀?”
那锦堂又有所思的,沉思了一下:“……潮汕帮地盘?汪明九?”
我洋洋得意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我不知道他们叫什么,但是我仔细回想一下,他们的样子确实跟戏台上的无常鬼一模一样,动作整齐,步伐一致,连手上的武器家伙都是一模一样的,好像就是四个孪生兄弟一般。”在听到我这一番描述。吃瓜群众的立刻轰乱的不可开交,唯独有那锦堂深不可测的微微笑着。
王老爷子轻轻地咳了一声,以后大家立刻一片寂然,再次恢复到鸦雀无声的状态。
王老爷子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沉声道:“你可曾看清楚了,他们真的是四个一模一样的,黑鬼?那我问你,他们拿的是什么样的武器?”
王老爷子一阵咄咄逼人的实话,把我问倒了,我只好遮诺诺的跟他讲:“我好像没有特别看清楚,主要是天太暗了,但是我看到他们拿了……好像板斧?”
“你确定是板斧?”
我一字一顿道:“我不敢乱望眼,确确实实,每人手上一柄板斧!”
王老爷子又想了一想道:“如此身手了得了四个黑衣人,难道会是十三太保中的?但是十三太堡太保,并没四个人作为团伙,难道会是哪方面外来客,我们所不知道的江湖好汉?”收到最后一句话是,王老爷子把视线转向其左边的那锦堂。
那锦堂快笑喷了,我用眼睛狠狠的盯着他,用我的的小拳,微微的向他示威了一下,暗示他不要乱说话。果其不然,那只能配合得完美无缺,十分默契:“掐指一算,我看应该是世外高人,猫九九,你真的是厉害了,居然面不改色。”
对于他拍马屁的话我决定私享会赏他一个吻。
阿七非常严肃的说:“据我了解,只有三个人是以这样的面相打扮,那就是江湖高手豺虎兄弟,他们都非常擅长五虎断门刀法,素来以无常面具示人,行踪诡秘,下手狠毒,难道会是他们吗?按理说他们不可能干这种,打劫邻居家设这些勾当?听闻他们现在私下收钱帮仇家做事情,已经暗中其服务的对象去掉了好几个仇家,会不会因为我们门派这些狱政的纠纷之后,以后猫小姐也成为他们眼中的王牌?”
那锦堂沉声问我:“你注意看到,死去的群众中有没有刀伤?”他在帮我搭台唱戏。
“我不曾看清楚,因为刀法实在太快了,就算太